很闲。”贺祈年说:“这几天刚好有空。”
姜矜心存质疑的瞅着他。
前几天早出晚归的去公司,看起来很忙的样子,他怎么突然就有空了?
“就这么定了。”他说。
他直接就安排好了,让她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她的目光落在他衣领上那朵已经蔫萎的白兰花上:“可以丢掉了,已经蔫成了这个样子还留着?”
天气热,加上坐高铁在人多的地方跑来跑去,戴在身上和手上的花根本难以保存,还是昨天晚上买的,枯萎的更快。
颜色都发黄成这样他还不取下来?
贺祈年却抬手轻触花瓣,月光下,他的指尖在枯萎的花瓣上流连,像是在抚摸什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