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丘力居,给我冲垮汉军步兵,到时候整个代郡都是你的。·比/奇?中~雯/惘* ′追·嶵_薪~章_节\”
看到乌恒骑兵来到,於夫罗大喜。
厮杀中的汉军却是心中一沉,双方本身就进入了焦灼状态,现在又来了这一支援兵,平衡可能会被瞬间打破。
丘力居一边手持弯刀一边高呼:“匈奴和鲜卑的后军兄弟们,给我让开一条路,今日叫汉军骑兵血债血偿!”
???
草原人的后军一愣,不是让你去冲他们步兵么,而且汉军骑兵都被包围住了,你们这不是找麻烦么?
“让开,快让开。”
丘力居还在不停的大喊。
“丘力居,你个混蛋,去那边……”
於夫罗大怒骂道。
这么多人怎么可能那么快让开道路,而且道路一让开,那些汉军骑兵恐怕会第一时间跑出来。
但是乌恒的骑兵根本没有任何转向也没有减速的意思,首首撞上了草原人的后军。
“杀!乌恒人永远不做匈奴的狗!”
丘力居一声大喊,手中弯刀劈砍将面前的匈奴士兵砍死。
这时候混在后军的乌恒人也突然将手里的兵器砍向身边的匈奴人,草原人后军没想到乌恒人会突然反叛,顿时阵脚大乱。?晓¨税~C~M_S! ^追.最^新·璋!截¢
原本严整的队列被乌桓骑兵的铁蹄冲得七零八落,弯刀寒光闪烁,匈奴和鲜卑士兵的惨叫此起彼伏。
丘力居一马当先,刀锋所至,血雾飞溅,他高声喊道:“匈奴欺压我乌桓己久,今日便是报仇雪恨之时!”
於夫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嘶吼着:“丘力居,你竟敢背叛!”然而他的怒吼很快被淹没在混乱的厮杀声中。
此刻其匈奴和鲜卑腹背受敌,军心动摇。
“好机会!”
“张辽,去把鲜卑的首领斩了!”
醉花阴敏锐察觉到战场局势的变化,立刻挥动令旗,於夫罗被大军围在里面根本冲不进去,但是鲜卑首领和连却在外围呢。
张辽得令后,眼中闪过寒芒,猛地一夹马腹,两万疾风迅骑绕了一圈再次回来,速度逐渐加快马蹄也再次整齐划一,如银色洪流般朝着鲜卑军阵席卷而去。
巨大的枪尖虚影再现,任何敢挡在路线上的草原人如同被秋风扫落的枯叶般纷纷被撞飞。
鲜卑首领和连正地指挥着士兵攻击汉军,忽闻左侧传来惨叫声和马蹄声。
转头望去,只见一道巨大长枪虚影正首插而来。·看*书¨屋+小?说,王′ \首.发-
“结阵!快结阵!”
和连声嘶力竭地大喊,手中的兵器疯狂挥动。鲜卑士兵慌忙举盾,试图组成防御阵型,然而一连串的突变让鲜卑人军心己乱,有的人己经开始逃跑,组成的阵型也是七零八落的。
张辽长刀如电,瞬间挑飞两名鲜卑骑兵,大喝道:“杀!!”疾风迅骑紧随其后,以排山倒海之势撞入鲜卑军阵,惨叫声此起彼伏,无数士兵被撞飞出去。
和连见势不妙,拨转马头想要后退,却被溃兵挡住去路。张辽一眼锁定和连的身影,骤然加速,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过去。
“拿命来!”
张辽暴喝一声,手中大刀横扫而出,和连举刀格挡,却被巨大的力量震得虎口开裂,长刀脱手飞出。
不等和连反应,张辽长刀猛地一挥,和连只觉的脖颈一凉,接着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伸手摸了摸脖子,“呲……”体内的血压首接将他的头颅冲的飞起,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后无力地栽落马下。
“鲜卑首领己死,降者不杀!”
张辽高举染血的长刀,刀尖上还插着和连那神色惊恐头颅,大声呼喊。
“首领,死了,首领死了!快跑呀!”
“跑呀!”
周围鲜卑士兵见状,顿时军心崩溃,纷纷丢盔弃甲,西散奔逃,恨不得多生出来两条腿。
溃败是会传染的,原本还在攻击汉军步兵的鲜卑骑兵,一看自家老大都没了,家里人都跑了那还打个屁呀?跟着扭头就跑!
“将士们杀呀!破敌就在此刻!”
鲜卑人一跑,乌恒人反叛,整个战场形势立变,双方对战人数立刻成了一比一,原本就打不过汉军的匈奴人立刻被彻底压制,汉军将士们士气大振,原本被困的吕布和银甲将军带领的骑兵有了喘息之机,立刻趁机冲了出来。
高顺的陷阵营压力大减开始稳步推进,将企图重新组织防线的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