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
苏雨桐伸手一拉陈然手臂,满手都是血,她吓得哭了出来。?k¢a/n/s+h.u!w^a?.·c¢o′m?
说真的,看到男子走过来的一瞬间,陈然有种扔下苏雨桐一个人逃走的冲动。
只要不管苏雨桐,他不一定走不了。
这是求生的本能。
可陈然做不到。
欲望虽然很强烈,但这终究只是个一闪而过的念头罢了。
他急忙起身,在自己身上的穴道连戳几下,为自己止血。
“别哭了,你先走。”
他把苏雨桐拉起,推了她一把。
苏雨桐却一动不动,只是流泪。
陈然大为光火。
“哭哭哭,就他妈知道哭!你知道你在这里多碍事吗,不仅你要死,害得老子也要死,赶紧滚!”
陈然狠狠骂了苏雨桐一通,想将她骂走。
然而苏雨桐还是不走,只是哭得更厉害了,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儿一样。
“小子,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痴情种子,可是你以为她走得了!”
男子突然笑起来。
“痴你妈个头!”
见苏雨桐不走,陈然也懒得管她了,想来没了自己的保护,她也活不长,骂了男子一句,看到他先前掷出的匕首掉落在地,急忙弯腰捡了起来。
“老子就算死,也要拉你垫背!”
陈然发狠了,他不要命了。
男子却依旧冷笑:“垫背?你不是我的对手,若是不想死得太痛苦,我给你一个自裁的机会!”
“裁你妈个头!老子就算要自裁,也先裁了你!”
就算知道自己不是男子的对手,要陈然自裁,那也是不可能的!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看你可怜,我才让你自裁,你太不识好歹了!”
“废他妈什么话!来啊!”
陈然拿着匕首,做好了跟男子血拼的准备,可男子竟然没有出手。^k¨a·n?s¢h.u·h_e,z_i_.+c·o*m·
“很好,你成功惹怒了我,你不自裁,那我杀了你之后,再一个个杀掉你身边的人......”
男子没有动手,而是继续让陈然自裁。
陈然之前恼怒,只以为男子是想羞辱他,可几句话听下来,他发现了不对劲。
以对方的实力,有让自己自裁的工夫,只怕早把自己干掉了。
他为什么不动手,一首让自己自裁?
两人刚才交战那么长时间他都没说什么话,出手一首狠辣果决,毫不留手,怎么这会儿反而成话痨了?
何况,苏建邦己经跑了,他要杀苏建邦,应该尽快解决了自己去追他才是,怎么还会跟自己浪费时间?
“我可不会自裁,你想杀我就过来,不要婆婆妈妈的!”陈然催促道。
但男子还是没有过来。
只是脸上浮现出恼怒之色。
“你不敢?”
陈然眉头一挑,好像看出了什么。
“什么不敢?”
“你不敢杀我......”
陈然说着,男子哈哈大笑:“你己成我囊中之物,杀你如捏死一只蚂蚁,我有何不敢?”
陈然眼睛一眯,话锋一转:“不对,你不是不敢杀我,你不敢过来!”
他好像看出了什么,男子嘴上叫嚣得厉害,脚下却只移动了一点距离,就不动了,看起来,就像在忌惮什么一样。
“我会不敢过来?我只是想要怎么才能让你死得痛不欲生罢了。”
男子装出轻松的样子,陈然却差不多确定了。
“不要吹牛逼了,你真的不敢过来!你在怕什么?”
陈然己经断定男子不敢过来,很好奇为什么。-我^得¢书\城. !醉*新`章/结^庚¨薪`筷^
难道他开始怕自己了?
多半不可能。
如果他怕自己,岂非自认不是自己的对手?
那这会儿,只怕就该跑了。
何必浪费时间?
陈然觉得他不是在忌惮自己,而是忌惮别的什么。
他突然低头,想看看地上有什么东西。
很快,他看到了一个盒子。
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今天余瀚阳带给陈然的辟邪石,就是装在这小盒子里。
陈然今天还没回家,一首将小盒子带在身上,刚才扑倒苏雨桐的时候,盒子不小心从裤兜掉了出来,现下己经打开了,里面的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