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薛小夭的手指被硬生生的切掉,额头上的冷汗如同雨滴般落下。.k?a\n′s¨h+u\w_u~.?o′r*g\
她倒吸着凉气,整个人如同一摊烂泥一般,身无寸缕的瘫趴在地上。
脑袋被人死死的箍在半空中,如同一只被吊在空中的丧家之犬。
薛小夭疼的首打哆嗦。
她有些害怕的哭出声音:“我全都说,你们别折磨我了......”
“呜呜~~~”
说着有些虚弱的身子往下一趴,有气无力的对着身后的那名暗探说道。
“你,你,来,我,我告诉你......”
暗探不疑有他,把耳朵凑到了薛小夭身边。
薛小夭先是对着他的耳边密语几句,随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假意晕死过去。
看到薛小夭晕死,臧木松他们并没有怀疑。
毕竟,昨晚那可是一整夜的折磨,任何女人都受不住的。
“她说是谁?”
臧木松有些着急的询问那名暗探。
暗探有些茫然的摇摇头:“臧大哥,她没有说啊。”
臧木松眉头一皱,怎么没说呢?
刚刚他们都看到薛小夭在他耳边说话了。
“公主到底是谁,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你不会想拿着这个信息回大戎请功吧?”
这是什么话,臧木松怀疑他了?
就知道不是一个部落的人,不可能一条心。`x~q?u·k?a_n.s.h¢u*w-u/.-c?o′m!
这次京城所有的暗桩被拔,二十年的心血落空。
回到戎国首领一定会追究他们责任的。
臧木松这老贼,这是想把他推出去挡刀?
“没说,就是没说!”
“这贱女人什么都没说,就晕过去了,我也不知道公主是谁.....”
听着臧木松和属下人的争论,薛小夭悄悄的睁开了一个眼缝。
她在找机会逃跑。
挑起他们内部的争论,她才能找到可乘之机。
“我没有听到!不信你把这贱人弄醒,让她重说一遍!”
“弄醒了也没力气说吧?昨晚那个折磨人的方法可是你想出来的!”
“你胡说!”
“有没有胡说,你敢对雪狼王发誓吗?”
争吵越来越激烈,薛小夭知道她要找的机会到了。
她趁着双方就要打起来之际,猛地一下站起身,躲过身边暗探的刀,随手割断缰绳。
拼尽最后的力气爬上马背。
“驾!”
她拍着马背,想要逃离这里。
随着她的声音,马匹嘶鸣一声,朝着远处奔去。
身后传来暗探的叫喊声。*天~禧?小¢说/网` ,首¢发*
“跑了!跑了!那个贱人逃跑了!”
“哒哒!哒哒!”
马蹄声飞快,薛小夭紧紧趴在马背上。
她扭头看着越来越远甚至都没有追上来的臧木松,心中冷笑一声。
这些戎狗,等她恢复了力气,一个也不会放过。
就在薛小夭即将要逃出生天之际,一声尖利的口哨声响起。
“叽~~~~”
薛小夭身下的马匹,立马调转方向,朝着口哨声响起的位置奔去。
怎么回事?
马匹怎么掉头了?
薛小夭瞳孔一震,死死的抓着马背上的鬃毛,扯着缰绳,想要掉转马头。
“驾!错了!错了!拐弯!掉头!”
谁知,身上的马根本不听她的指挥,首首的朝着臧木松飞奔而去。
眼看距离她刚刚逃出的破庙越来越近,薛小夭想都不想的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砰!”
重重的落地声响起。
薛小夭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痛,翻了几个滚,站起身,急忙往前跑。
才刚跑没两步,身后就有破空声响起。
“咻!!”
“咻咻!!!”
几支冷箭朝着她的后背射了过来。
薛小夭想躲,终究还是没有躲过。
“噗嗤!”
薛小夭踉跄着身子,吐出了一口黑血,重重的摔在地上。
臧木松等人缓缓走到她的身边。
一只脚死死的踩在她的肩头。
“偷我们的马,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戎国人是马背上的民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