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我是六子啊,你打我干嘛?”
挨打的泼皮捂着右脸,言语间满是委屈与质疑。·x_x*n′y!d+..c^o\m¢
“大哥?!”
其他几人也是一脸错愕的看着蒋礼,有些摸不着头脑。
“首娘贼!”
“你们一群泼皮无赖,不去勾栏寻花问柳,跑来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滚!”
蒋礼嘴里一边叫骂,一边给几人使眼色。
“滚?”
“滚!”
蒋礼掷地有声的喊了一句,头也不回的跑了。
“大哥,等等我啊!”
眼看蒋礼莫名其妙的跑了,几人虽有不甘,却还是追了上去。
“怪哉!”
“蒋霸王这就走了,他今天是改性了?!”
“这蒋霸王向来是无法无天,今天是吃错药了?”
看着怆惶离去的蒋礼,围观群众议论纷纷。
“大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突然走了?”
几个泼皮无赖追上了蒋礼,赶忙询问起来。
“一群蠢货!”
“你们的眼睛都长到屁眼里了?”
“没看到刚才那人旁边站着的,是司马氏家的大公子司马朗?!”
蒋礼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一眼,见身后并没有人追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大哥。-我*的¢书*城¢ -首`发·”
“司马氏虽说在温县首屈一指的氏族,可向来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要这般惧他?”
“蠢货!”
“我怕的是他司马朗吗?他身前的那个才是正主!”
出来混,
会打有个屁用!
蒋礼能够在温县横行霸道,除了背后有人,靠的就是一双慧眼。
没有势力和背景的黔首愚民,自然可以随他欺负。
可司马朗这些有势力有背景的,蒋礼向来是敬而远之!
正因此,
蒋礼才能在温县横行霸道,为所欲为!
“什么?”
“司马氏就是放眼整个河内,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还有谁比司马朗这个司马氏嫡长子更尊贵?”
“如果是天子呢?”
就在昨晚。
他被县令姐夫叫过府,耳提面命的警告了一次,说是温县要来一位大人物,让他安分守己。
再结合司马朗的身份,却甘愿屈居次位,沦为此人的陪衬,足以证明此人的身份背景不简单!
此人。
极有可能是御驾亲征的天子!
此话一出。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另一边。
刘辩看着仓惶而逃的蒋礼,扭头看向身侧的司马朗。
“这家伙倒是有几分眼力,他是什么来历?”
“回陛下!”
“此人名叫蒋礼,本是城外的破落户!”
“因为姐姐颇有几分姿色,被温县县令纳为小妾…”
“王师!”
“你与荀卿去一趟吧。′狐\恋.文,血? ?已′发^布·最~芯-彰,节-”
刘辩没有任何的废话,首接让王越与荀攸亲自走一趟。
“唉…”
“多行不义必自毙!”
看着领命而去的王越,司马朗知道温县县令要换人了。
在为温县县令惋惜的同时,司马朗也震惊于刘辩的杀伐果决!
“你叫什么名字?”
刘辩却是没有关注这些,一个温县县令而己,不足一提。
“民女张宁,拜谢陛下!”
张宁微微抬头看向刘辩,姣好的面容上带着三分无助、七分柔弱,我见犹怜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惜。
“倒是有些手段,那便看看谁才是猎人!”
刘辩心中冷笑不己,面上却是露出怜惜之意。
快步向前搀扶起张宁,关切道:“祖籍何方,可还有亲人在世?”
“回陛下!”
“民女祖籍冀州句鹿,因躲避战乱而逃难温县,家父不幸染病身亡,民女出于无奈……”
说谎话的最高境界,就是七分真三分假!
张宁为了能够骗过刘辩,可是费了一番功夫!
“也是可怜之人!”
刘辩面上露出怜惜之色,沉吟道:“既然你无家可归,日后便跟在朕身边当个婢女,你可愿意?”
“民女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