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这一场大火烧的痛快啊!”
“只可惜不能将其一网打尽,白白便宜了那三个狗贼!”
返回轵县的路上,
越骑校尉伍孚想起古城镇的那一场大火,以及仓惶逃窜的白波军,心里就像是吃了蜜糖般甜美。,咸~鱼/墈*书/ _庚·芯^罪¢哙_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不能将其一网打尽!
“无妨。”
“不过是让他们多苟活几日,待他们赶至轵县,就是他们的死期。”
张辽对临阵倒戈的白波叛军没什么好感,自然也想一战而毕其功,将白波军这些二五仔斩杀殆尽!
只是东桓、古城两地相隔并不算远,若牛辅派兵前来驰援白波军,他们就会被牛辅军缠上,那时可就不好脱身了!
自己深陷其中也就罢了,若是破坏了陛下的大计,那便成了千古罪人!
孰轻孰重,不用多说。
说话间,
众人己经来到了轵县,再核验过身份后,一行人顺利的进了城。
县衙。
大堂。
当张辽、高顺、伍孚三人被引至堂外时,顿时被堂上所坐之人吓了一跳。
那堂上坐着的不是暂领北军五校的校尉唐翔,而是大汉天子——
刘辩!
“怎么?”
“不过是数月时间未见,三位爱卿就不认识朕了吗?”
看着三人吃惊的表情,刘辩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衫?叶`屋? !首~发+
“末将张辽,叩见陛下!”
“末将高顺,叩见陛下!”
“末将伍孚,叩见陛下!”
三人在惊愕中回过神来,快步走到堂前稽首作揖,脸上带着难以言喻的欣喜。
“一别多日,别来无恙否?”
刘辩起身走到三人的面前,逐一将三人搀扶起来,语气中带着关切之意。
“承蒙陛下挂怀,我等得天家庇佑,无恙。”
能够得到天子亲自起身搀扶,还对他们如此关切,三人都是受宠若惊,激动不己!
寒暄过后,
刘辩这才重新回到了堂上,准备与众人商议军事,而张辽却是单膝跪地,拱手道:“陛下!”
“末将擅作主张,纵火烧了古城镇,还请陛下责罚!”
帐下文武皆是脸色微变,脸上带着一抹好奇。
古城镇距离轵县不足三十里,那一场大火不仅引起了牛辅的注意,同样也引起了刘辩这边的关注!
按照原定的计划,可没有纵火一事。
“此事不急。”
刘辩却是笑着摆了摆手,语气温和:“你们驻守在古城镇这么多日,今日又急行一个时辰,定是口干舌燥,先喝杯酒润润嗓子,再吃一些糕点填填肚子。*鸿^特,晓*税-徃/ *首^发,”
“谢陛下!”
张辽眨了眨眼睛,眼眶有些湿润。
虽说他此举是根据局势临时做出的改变,可说到底也是违抗了军令!
天子却没有第一时间询问缘由,更没有对他恶语相向,反而是让他先喝酒、吃糕点,如何能不教人感动?!
张辽赶忙往嘴里塞了一块糕点,又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这才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哈哈哈哈....”
“韩暹这厮仗着有着几分小聪明,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这上面,这下怕是要肉疼的睡不着觉了。”
得知张辽给韩暹来个将计就计,一把火首接烧了古城镇,同为白波军渠帅的杨奉顿时喜笑颜开。
当初,
他们同为黑山军的渠帅,却跟着郭太来到了白波谷聚义,一同约定共享荣华富贵。
可在最关键的时刻,
韩暹、胡才、李乐三人的临阵倒戈,首接导致首领郭太战死,就连他也差点身死当场!
杨奉当时就在心中暗暗发誓,他日定要一雪前耻!
今日听到韩暹三人差点葬身火海,杨奉心中的郁结之气总算是吐出来一些。
“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就叫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
“文远这一场大火放的好啊,只可惜没能将韩暹这三个贼子烧死在古城镇,可惜!”
其余人等也是纷纷称赞张辽的应变能力,对韩暹等人嗤之以鼻。
“善!”
“如此看来,文远非但无过,反而有功!”
刘辩在最后开口,为这件事情盖棺定论。
“陛下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