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头,都顾着大姑娘去了,二姑娘的衣裳没好好做,那袖子才不结实。”
谢廉哼一声:“世风日下,到处都是拜高踩低。”
张姨娘笑道:“二爷,这隔层肚皮都差远了,更别说隔了房头。大姑娘将来有什么好处,也是先紧着二少爷和表少爷,大少爷那里,还得靠二爷膝下这几个姑娘呢。
别人我不晓得,我就说我自己,人家都说我做妾自甘堕落,可自打我跟了二爷,我爹和我兄弟在我们胡同里都多了几分脸面。”
谢廉没有说话,心里却有些意动起来。
家里出了个亲王姑爷,他一点好处没沾上。本来他以为靠着瑞王府,他这次能外放个好位置,偏偏到现在还没动静。
他压根不知道,他大哥和瑞王早就放弃他了,就算想提拔,将来也是提拔他儿子谢成贤。
谢廉不甘心啊,听完张姨娘的话,他心里有了不一样的想头。
那头,谢成君回去后把三个弟弟叫过来:“明日你们多留心,看看外头可有人说二妹妹的闲话。”
兄弟三个还蒙在鼓里呢。
谢成君叹口气:“不瞒你们,二妹妹怕是对愉郡王存了些心思。今日在恭亲王府,她摔倒在愉郡王和郑大姑娘跟前。
愉郡王拽了她一下,谁知把她半截袖子全撕了下来。”
谢成贤的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道:“大姐姐,会不会,会不会有误会?琼华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谢成君温声道:“成贤,我也希望是误会。今日恭亲王府梅园里,太孙和诸位皇孙都在,还有京中很多闺秀。
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怕有人做文章。
所以我才告诉你们,如果明日有人在你们面前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你们要沉住气。
姐妹争夫,传出去可不好听。”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不到一天,谢家二房姑娘在恭亲王府被愉郡王撕掉一只袖子的事情传遍了京城高门大户。
谢琼华首接上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