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抽出大刀,直接架在刘高峰的后脖梗上。~小_说.C,M\S~ +已_发¢布*醉,歆+彰_結/
冷汗顺着他的额头落下,刘高峰的眼神有些迷离。
锋利的刀锋冒出阵阵寒气,让他的后背止不住的寒毛直竖。
见他依旧沉默。
那其雄直接加大筹码:“如果你不说,我就让你们整个村给我儿子陪葬。”
“好好想想吧,是保一个张宝山,还是保你们整个村。”
刘高峰眼神上翻:“呵,有本事就砍了我。”
“想让我出卖自己人,没门!”
“有骨气,”那其雄点头,面无表情地说,“把他的脑袋砍下来,挂到外面。”
那男人举起大刀就要落下。
刘高峰瞳孔微缩,怒吼一声,突然暴起,伸手去抓那其雄。
可这个老东西看起来苍老,年轻时也是个武术高手。
他颇为轻巧的举起拐棍向前一戳。
刘高峰顿觉浑身无力,捂着肚脐眼跪在地上。
立即有两三个人上来,压住他的两条胳膊。
拿着大刀的男人走过来,举起刀锋狠狠落下。
砰!
一发子弹打到刀身上,连带着这个男人掀倒出去。
子弹撞在刀上面的剧烈声响,让屋子里所有人都耳鸣阵阵,捂着耳朵呲牙咧嘴。
刘高峰抬头一看,张宝山站在门口,缓缓放下步枪。′微*趣/晓.说- ,哽?薪\最-全.
“是你?!”那其雄两眼放光。
他止不住哈哈大笑:“你果然送上门来了,来人,快将他抓住。”
张宝山深深地看了刘高峰一眼,掉头就跑。
一群人立刻追出院子。
他们前脚刚走,李德从东院墙冒出头,一个翻身落入院子里。
“刘书记,你能站起来不?”他过去搀扶。
刘高峰喘着粗气,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妈的,那老东西好像会点穴,疼死我了。”
“动不了,你得背着我走。”
李德二话不说,立刻把他扛在背上。
“族长,真让你说着了。”
“这里果然有个小贼!”门口突然传来那些人的声音。
李德和刘高峰大吃一惊,目光往门口看去。
那其雄拄着拐棍走进来,脸上带着冷笑。
这老家伙果然狡猾,追出去没多远,就看出这是张宝山的调虎离山之计。
于是立刻派出四个人接着追,带着剩下的人回来。
果然正好撞见这一幕!
双方对视几秒,李德当即就要从后腰拔出匣子炮。
嗖!
一支羽箭飞来,正中他的小臂。′歆+捖^夲`鰰?栈. .更¢芯*最.快/
力道之大,带着他整条胳膊向后甩动,砰的一声钉在木头门上。
“啊!”他疼得差点晕过去。
刘高峰想起来救他,但是实在使不出力气。
他喘着粗气,心中明白必须得拖延时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德疼得呲牙咧嘴:“我也不知道,刚才张宝山找我,让我过来救你。”
“妈的,”李德气喘吁吁地望着那其雄,“老东西,你们他妈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那其雄冷哼一声,转身就要坐下。
他的手下立刻抢先过来,搬过板凳,用袖子擦干净。
稳稳坐下,那其雄把自己的来历说了一遍。
“你们是前朝余孽!那你们完蛋了,只要宝山报上去,立刻就会有人来抓你。”李德捂着胳膊,面目狰狞地冷笑。
“哈哈哈,我儿已死,我本就无意苟活人间,如果不能将那贼人抓回来,那我便会拉着你们整个村子陪葬。”
“族长?!”他身边的人都是一愣。
“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必要骗你们。”
“这世道变了,我们是无论如何都活不下去的。”
“先前京城里的朋友来过一回。”
“他告诉我,如今京城里头,哪怕是当年那几位权势滔天的大太监,现在都过的极其落魄。”
其实建国之后,对这些前朝的人都有妥善的安排。
那其雄嘴中的落魄,无非就是没法像以前一样胡吃海塞,前呼后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