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卧槽!”男人发出一声惊叫,连忙把手抽回去。*墈+书¢君! .更\歆\最+全+
虽然看不清楚,但他的中指已经被咬破,滑腻的鲜血缓缓流出。
“臭流氓!”李香秀抓起枕头,朝着对方的脑袋就抡过去。
一声闷响,直接把这男人打的原地转了个圈。
但枕头终究是个软东西,根本没造成什么伤。
反倒把这男人给激怒了,直接跳上炕,和李香秀扭打在一起。
“你这么苦撑着有啥意思?”
“别使劲儿了!”
李香秀哪里肯听,扯着嗓子喊:“来人啊,有贼!”
“别喊!”男人急忙去捂她的嘴,但是又担心被咬。
“香秀?”李建国举着油灯过来。
一眼就看到有个男人的背影压在闺女身上。
他瞪了瞪眼,转身拿起家里的一根扁担,朝着对方的后背就抡上去。
嘣的一声响,男人被打的呲牙咧嘴。
头也没回,直接一脚把李建国踹倒在地上,油灯也翻到一旁瞬间熄灭。
“真他妈不识抬举,你们给我等着。”男人跳下炕,朝着门口就要跑。
“你不准走!”李建国一把扯住他的裤腿。
“撒手!你个老东西!”男人回头就是一脚,直接踹在李建国的脑袋上。
年轻人都扛不住这一脚,更别提他已经上了岁数。
当场昏迷!
“爹!”李香秀顾不得穿上外套,连忙跳下炕去扶父亲。\暁?税_宅¢ ,更+欣~罪_全^
男人趁机往外跑。
此时,左邻右舍听见动静,纷纷跑出来。
正好看见那男人冲出门,低着脑袋跑没了影儿。
“香秀,你没事吧?”邻居大婶赶紧跑进门里。
大叔也举着油灯进门,一脸担忧地过来搀扶着。
“爹,你别吓唬我。”李香秀满眼是泪,轻轻摇晃着父亲。
好在李建国只是晕过去,没一会儿就醒过来。
看了看闺女,又看了看邻居们。
他一腔悲愤上头:“都怪我,我老了没用了,没抓住那个瘪犊子!”
“好了老李,你先别着急上火,到底咋回事?”
“是啊,我听着你们家遭贼了?”
李香秀张嘴就要说。
“对!”李建国回答的同时,用力扯住女儿的胳膊,不让她说实话。
“一定是有人眼红俺们家有吃有喝,想过来偷。”他说着话,又递给李香秀一个眼神。
后者心领神会。
是啊,她是个女人,有男人有孩子。
被人半夜爬上炕,这种事要是传出去。
不管怎么样,终究是不光彩。
而且话传话总是会出毛病,说不定又会诬陷她不干不净!
可是回想起来,她又实在觉得憋屈,转头抹了一下眼角。+我!地?书+城. !埂*芯?蕞,哙′
“唉,宝山也真是,偏偏今天不在家。”
“要我说,你们明天去找找李德,让他找个人过来帮忙看着点。”
“好,”李建国做起来,“真是多谢你们了,大半夜的过来帮忙。”
“你这说的什么话,宝山是咱们村的恩人哪。”
“你一辈子在村里也是堂堂正正做人,大家都知道你们是好人。”
李建国颇为感动地点了点头。
又在这聊了一会,邻居们也各自回家。
“爹,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我非得把他揪出来不可。”李香秀咬着牙,愤恨地望着门外。
“唉,闺女啊,这事儿可不能传出去,”李建国捂着脑袋,“咱们爷俩这两天小心点吧。”
“等宝山回来,再和他好好说。”
第二天一整天,李香秀都有些魂不守舍。
村民们也没多想,全以为她是吓着了。
毕竟大半夜家里进了贼,而家里又没有男人。
一直到了当天下午,李香秀下工,想了想,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找李德。
“我听说了,”李德正在擦拭他那把匣子炮,“你放心妹子,今天晚上我带几个人,就在你院子里等着。”
“要是那个王八犊子敢再来,我保证突突了他。”
“谢谢哥。”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