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的西皇孙头次吃苦头。
每天累的嘤嘤哭。
躲在亲爹怀里撒娇。
心疼的太子第二天就不叫嬷嬷教了,只叫个礼官过来简单的给萧瑾讲一讲祭祖的流程。
随便学一下算了。
崔莺感慨,“你这也不怕把儿子弄成个纨绔。”
太子懒得理她。
有人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不过萧小瑾是不用学规矩爽了。
只能说是会撒娇的孩子有奶吃。
大人看在眼里心疼你,那你自然就能少吃苦。
比起那林芝芝的儿子闷头苦学,只为惊艳众人可要有用的多了有时候。
皇贵妃这一切看在眼里,自然那就对一首没侍寝的许玲烟越发的冷脸。
她身边有人。
断断续续的都在去打探消息。
许玲烟却很是不得脸。
引得她一次次失望。
以至于这几次许玲烟来请安,她都不见了。
结果就成了行宫后院许玲烟孤零零的一个人。
后面的奴才也不敢殷勤。
就怕太子不高兴。
甚至十二月底的早上,许玲烟这边早膳居然有道菜有股子馊味。
“这狗奴才,您可是良娣,什么东西也敢给您吃这东西!”气的水雨差点没砸了碗筷。
许玲烟却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叫人开了自己的私库去拿了银子换了些新鲜的食物。
看的几个伺候的奴才抹泪,“娘娘,这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
许玲烟疲倦的看了眼窗户外。
却没吭声。
而接下来的小半月,许玲烟每天几乎都得花点银子过日子,不然下面奴才不办事。
要么是热水不够了。
要么就是吃食不够了。
还要么就是炭火不够。
也是许玲烟能忍,崔莺都快看不下去了,可太子叫她别插手,她就只能闭嘴。
然后又这样持续了差不多小五六天。
眼见着进了一月份。
行宫越来越冷。
许玲烟人又瘦了一大圈。
眼见着都快皮包骨了。
后院众人都在觉得这人是无望侍寝的时候。
三号的晚上,太子却忽然传了太监告诉许玲烟,他晚上过去对方院子里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