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人,怎么可能乱来嘛。”
曹厂长看他一脸虚伪的笑,不耐烦的对两人摆了摆手,“做了那么多年的领导了,回去好好想想,别为了几个房租弄得晚节不保,让子女在厂里都抬不起头。”
马平胜和李秋萍从厂区出来,脸上都没个笑模样。
年轻的时候都没被这么训过,这老了老了,却被人训的像孙子,两人怄的差点吐血。
可训他们的是纺织厂的厂长,再不舒服也只能听着。
马平胜背着手,看了一眼旁边的老伴儿,严肃的警告她。
“收房的时候别难为人,押金一分不少的退给她,好聚好散,以后见到人客客气气的,该打招呼就打招呼,不要摆你那张臭脸,如果耽误了两个儿子的前程,我饶不了你。”
李秋萍白了他一眼,小声的嘀咕,“当时说涨房租的时候,你不也没反对吗?现在什么都怪我。”
马平胜眉头一皱。
李秋萍才不情不愿的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