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观脉象,令公子己经大好了吧。而且,就他自己的感受来看,应该也与常人无异了。”
耿尚书不意外沈妍字字说中,他只是不解:“既然如此,姑娘先前的话,又是何意?”
都己经治好了,何谈“代价”?
沈妍笑了笑:“感觉无碍了,不代表己经病愈。至于脉象……我的丹药都能让令公子‘起死回生’,区区脉象,似乎也代表不了什么。”
耿尚书咂摸着这话里的意思,一时摸不准沈妍的目的:“姑娘想说什么,不妨首言。”
沈妍:“我给令公子服下的,是延年益寿的灵丹,此丹药不限病情轻重,只要没死,服下都能延寿一月。”
“这一个月里,病人所有症状消除,能跑能跳,能吃能睡,可以说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但延寿的丹药,终究治标不治本,一月之期到了,丹药失效,病人立刻就会变回从前的样子。”
耿尚书心中一凛:“也就是说,如果一个月内找不到救治的办法,不论谦儿看上去状态多好,时间到了还是会死?”
“差不多。”沈妍点头,“所以我才说,耿大人若想治好令郎的病,得付得起代价才行。”
耿尚书闭了闭眼,想到刚才耿谦以为自己痊愈时高兴的模样,似下定了某种决心:“姑娘的条件是什么?”
沈妍弯唇:“耿大人不必这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的条件对你而言,不算什么难事。”
她把玩着手中精巧的瓷杯:“听闻,沈家科举舞弊一案,是在耿大人手中全程审讯至结案的?”
沈家?
耿尚书眸光一颤:“你说的,是国公府沈家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