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定然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苦衷。”
沈妍:“…………”
她实在没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没想到光风霁月的少年郎,在心机女跟前,也同样会化身白痴!
那个程清,真是好厉害的手段!
她忍着把沈凌痛骂一顿的冲动,循循善诱:“那你跟我说说,当时究竟怎么一回事。”
忍着恶心违心道:“或许,中间真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
听她这么一说,沈凌无端松了口气,总算不再死咬着维护人不肯松口:“那是在案发后的一个深夜,她求了很多人,疏通关系来到狱中,给我送饭食衣物。”
过程不复杂,程清打着送东西的名头,见到了被关押的沈凌。
那时沈凌日日受审,因一首不肯认罪,刑具上了不少,满身血污伤痕。
程清一见到他,立刻就哭了,伤心又心疼,一遍遍带着哭腔问他疼不疼,拿着带来的伤药,隔着牢房的门往他伤口上敷。
沈凌疼得神志不清,却见不得程清伤心,忍着疼轻哄宽慰,好不容易哄得人止住眼泪,便问了家中情况。
那时他己经许久没见过家里人了,事发突然,没有任何准备,他不知外面如何,担心家中状况,更怕他不认罪,那些人会对沈家上下施以同样的刑罚。
程清一听他的问话,表情就变了,死死咬住嘴唇不说话,半晌扯出抹异常勉强的笑容,告诉他家里都好着。
沈凌“了解”程清,见此便知不好,压着担心,哄着她一字一句,问出了“真实”的状况。
得知母亲父亲被此事所累,家中人过得艰难,沈凌建立起来的坚固的心理防线,一瞬间有了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