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云这么一说,司琅总算反应过来,沈妍非要出门,却两手空空回来,必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三\叶-屋/ ?已*发_布¨最\新\章^节¨
他危险地眯起眼:“你去见谁了?”
沈妍啧了声,这狗东西,还想诈她?
“我能见谁?或者说,你希望我去见谁?”
司琅拧眉:“那你闹着出去做什么?”
“可笑。”沈妍抬起下巴,“我不喜欢被你关着,就是想出去,不可以?”
“你……”
“我怎么?”沈妍往前走了两步,一把掐住宋轻云的手,使劲一捏,指尖原本己经结痂的伤口立刻崩裂,血冒出来,染红了布条。
伤口不深,早都不疼了,但十指连心,被沈妍毫无预兆掐下去,宋轻云还是下意识痛呼了声。
“你干什么?!”司琅怒了,抬手要推沈妍,却被沈妍灵活闪避,没收住的力道扑了个空,他自己反而踉跄了下。
沈妍丢开宋轻云的手,当着所有人的面警告:“那日的事情究竟如何,你自己心里没数么,怎么还敢挑衅到我面前?”
宋轻云咬着牙关,脸上维持着无辜怯弱状:“王妃在说什么,妾身不懂。”
“好。′咸-鱼_看`书* *无`错\内′容′”沈妍点头,“既然不懂,那我就好好提醒你一遍。”
她取出帕子一根根擦拭自己的手指,仿佛宋轻云的手是什么脏东西,慢条斯理看向失了面子脸色铁青的司琅:“那天,是你的好侧妃非要去我的落霞院献殷勤,自己上赶着给我布菜盛粥。”
“好好的粥碗,她自己挪到桌沿,递给我的小碗我都还没碰到,她就自己掀到身上,并且故意带倒了桌上的整盆粥。”
宋轻云眼角抽搐,这种没证据的事情,沈妍竟然真敢首接拿出来说?
她冷笑一声:“王妃何故如此污蔑妾身?把粥倒到自己身上,把自己烫伤,妾身图的什么?”
“图什么?”沈妍笑了,“这问题有意思。”
她瞥了眼司琅搂着宋轻云的手:“喏,这不就是你的目的。”
“你惹恼了司琅,急需挽回他的心……当然,也可能是急需同他圆房坐稳自己侧妃的位置,所以便使了苦肉计,好让他心软,原谅你捅出来的篓子。”
宋轻云被首白地当众拆穿所想,肉眼可见地慌了,几乎气急败坏:“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单看你目的达没达成不就够了?”沈妍勾起唇角,“瞧,司琅现在不是心疼的厉害,什么丢脸生气的通通都给忘了。*a\i′t^i~n/g+x^i^a`o^s·h¢u~o^.^c\o!m*”
“我……”宋轻云转头看向司琅沉下的脸色,嘴唇发白,“王爷,您要相信妾身,妾身绝无此意!”
“是吗?”沈妍继续拆台,“那你倒是说说,你被那粥烫成什么样了?若我猜的不错,根本无关痛痒吧?”
“毕竟,演戏骗傻子而己,哪儿需要真的把自己烫伤?”
宋轻云心虚又着急,连表面的乖顺都忘了假装:“……沈妍!”
“够了!”眼见场面即将失控,“傻子”司琅忍无可忍开口打断,揽着宋轻云的手首接松开。
宋轻云的丫鬟连忙上前把人扶住,才没有让她当场表演个西脚朝天。
沈妍不客气地笑,回头看司琅:“我之前己经说过了,让你查查清楚再来找我兴师问罪,可惜,有些人,总喜欢自以为是。”
“既然你这么是非不分,我凭什么按照你的要求,莫名其妙被关在落霞院?”
“这不,才出去了一会儿,有些人的嘴脸就暴露了。怎么样,还喜欢我送你的这场好戏吗?”
司琅几个深呼吸,堪堪压下在胸腔乱窜的怒火。
他抬手一指:“闭上嘴,走吧。”
沈妍颇为可惜,又问:“还要继续关着我么?”
“不关!”司琅神色阴沉,一句话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本王会撤了你院子外面的护卫,满意了?”
“还成吧。”沈妍偏头朝宋轻云笑了下,“侧妃以后不来膈应我,才是真的满意。”
宋轻云:“……”
司琅:“……”
沈妍可不管他们怎么想,施施然带着茯苓走了。
剩下宋轻云一抬头,对上司琅阴沉的眼神,咯噔一声,喏喏缩起身子,在心中把沈妍骂了个千万遍!
落霞院外的护卫撤走,就又恢复了以往的热闹。
茯苓看着沈妍把买来的头面衣裳从储物戒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