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琅：“…………”

“你问这些做什么？”他拔高声音，“妇道人家，懂什么朝中局势？他们只是觉得本王做事公正，故此求助而己！”

“呵。”沈妍笑了，看着司琅的眼神意味深长，“既然如此，你还来问我做什么？”

她把信件往司琅那边一推：“我什么都不懂，解释不了你的问题，拿上这些赶紧走，别打扰我休息。”

司琅一噎，见沈妍牙尖嘴利油盐不进，索性首接把话挑明了：“是不是你的丹药？”

虽说这世上也有些厉害毒药能让人口吐真言，但这几家事后全都请过大夫，根本没发现中毒的迹象。

因此司琅首先想到的，便是沈妍炼的丹。

虽然他不曾听说沈妍炼过类似功效的丹药，但想到她那匪夷所思的幻虚丹，第一反应就觉得，这东西她应该也能弄出来。

沈妍啧了一声：“你有证据吗？”

不等司琅回答，又道：“就算你有证据，那又如何？你是不是忘了，牢里蒙冤的那人是我嫡亲兄长，我若有办法，帮他不是理所应当？”

“你到底是站在什么样的立场来质问我的？那些指控我兄长的仇人，我凭什么给交代？”

司琅顿住，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言。

站在他的立场，这些本就是他的计划，沈妍此举，是在破坏他的安排。

她既是他的人，自当事事以他为先，他在得知沈妍可能在其中插了手后，便下意识感到了不悦，有种遭到背叛的气愤。

冲动上头，跑来这里想问个答案，如今被沈妍摊开来一挑明，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根本不该来问，也不能问。

司琅深吸一口气，暗自懊恼。

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一对上沈妍，就总是容易失了理智，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下这样的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