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

“禀大人，沈凌一案，在下毫不知情，还请大人明察，还我公道！”

大理寺卿见多了各种各样的犯人，没什么特别的表示，把证据拿给了沈轩过目。

沈轩神情一厉，看着上面的指控，目光变得危险。

罪名自是不可能认，他抬头：“这些事情我从未做过，属实冤枉！”

各执一词，便当堂对质。

沈轩抵死不认，奈何做过的事情，不可能毫无痕迹。

周陈几家原本还心虚，可对上沈轩疯狗一样胡乱攀咬的做派，也被激出了几分火气，一通输出，有理有据，首问得沈轩哑口无言。

到最后，沈轩苍白的否认己经起不到什么作用，种种罪状板上钉钉，他给不出有力的反驳，己然坐实了罪名。

此案闹得很大，今日重审，聚集了不少人前来观看。

人群中，程清站在最前面的位置，冷眼看着这一切发生。

沈妍司琅都来了，两人身份尊贵，各自得了个位置坐下，不过都是在旁侧，没有妨碍大理寺卿审案。

沈妍坐在偏靠角落的位置，不经意察觉到一抹窥视的目光，抬眼看过去，正正对上程清清凌凌的视线。

沈妍顿住。

她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审视程清，哪怕那次偷听，注意力也主要集中在程清和沈轩对话的内容上，并没有过多关注到程清这个人本身。

如今这么一瞧，才发现程清的那双眼睛里，是沈妍都很难看得到底的东西。

冷漠无情，深不可测，就像是一条毒蛇，不知何时就会上来咬你一口，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这样的眼神，不该出现在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