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其次才能谈从属。
下属为了他肝脑涂地是分内之事,谋划失败了主动扛事也是应该,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存在心虚一说。
只是宋渐鸿到底无辜受罚,司琅并非铁石心肠,也会有一点点愧疚补偿之心。
这点微不可见的愧疚,端看怎么利用。
像之前宋轻云撒泼质问当然是不行的,只会适得其反,磨光司琅的最后一点耐心,什么都得不到,还会惹了厌烦。
但要是找到合适的方法用好了,效果也很立竿见影。
就像是现在,宋轻云似乎终于想通了关窍,放低姿态放软语气,求一求哄一哄,表表忠心再卖卖惨,还不是哄得司琅回心转意,对她更多了几分怜惜。
沈妍无所谓这两人是吵是合,只是意外宋轻云这个眼皮子浅的竟然能突然想通关键点,学会利用优势打感情牌。
后来茯苓一打听,得知宋轻云是回了趟娘家,再回府就跟变了个人,迅速哄回了司琅的心,顿时:……
原来是去娘家取经了,难怪开窍的这么快。
不过只要不来她面前讨嫌,沈妍倒也没兴趣管。
一个不值一提的小插曲,沈妍没放在心上,依旧该干什么干什么,又过上了把自己关在屋里苦修的日子。
却没想到,也就安分了三日,宋轻云就按耐不住搞起了幺蛾子。
“这些是怎么回事?”茯苓拧着眉,瞪着桌上送来的饭食。
上一次这么克扣,还是沈妍刚穿过来的那天,为此沈妍还发了好大一通火。
没想到,这些人居然不长教训,这才过了多久,就又送了这些个糟烂东西来!
——说糟烂其实有些夸张,比刚穿来的时候菜色要好,只不过分量减半,荤菜只留了一小碟红烧肉,其他便全是些绿油油毫无食欲的“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