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货竟然还有些不情愿,朱文正首接踹了一脚朱樉,然后丢给朱樉一把镶满宝石的刀,接着开口说道:“得啦,别说老子不想着你,据说这是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的佩刀,送你了。′墈¨书!君· .最_芯^蟑/劫\埂!新′筷^”
见朱文正出手这么大方,朱樉心中的不悦瞬间就没了,然后立马变成了一只舔狗,带着一脸讨好的笑容问道:“大哥啊,我听说这次你是第一个攻进大都的?就连大都的皇宫都是你第一个进去的?整了不少好东西吧?要不再赏我两件呗?实在是不行的话,好马也得给一匹嘛。”
见这瘪犊子竟然还得寸进尺了,朱文正笑着又踹了朱樉一脚,然后笑骂道:“嘿~你个瘪犊子玩意,蹬鼻子上脸了是吧?老子拼死拼活的在前边打仗,结果你个倒霉玩意回来还想打劫我?”
被踹了一脚的朱樉也不生气,而是笑着说道:“哎呀,大哥,都是兄弟,我这当弟弟的找哥哥要东西,这多正常嘛。”
见朱樉这一副不要脸的样子,朱文正没好气的说道:“那当哥的打弟弟,是不是也正常?”
朱樉随即开口说道:“哥啊,这话你说的就有点儿丧良心了,整的就像我小时候少挨你揍了一样。”
看着朱樉一脸幽怨的表情,朱文正笑着说道:“得得得,这次我确实整了不少好马,你明天自己去挑一匹,这下行了吧?”
见目的达到了,朱樉连忙笑着说道:“哎呀!我就说嘛,还得是我哥对我好。·求~书?帮- ~追.最,歆-彰.洁!”
回到皇宫,来到举办庆功宴的场地后,朱文正来到主桌前,将手中的一盒子放在了马皇后的面前,然后开口说道:“婶儿,这是侄儿给您带的礼物,据说是元后最喜欢的发钗,您瞧瞧喜欢不喜欢。”
马皇后笑着看向朱文正说道:“还看啥啊?只要是你送的,婶儿都喜欢。”
马皇后说完,指了指自己身旁的椅子,开口说道:“在外打了这么久的仗,人都瘦了,快坐下吃饭,记得多吃饭少喝酒。”
听到这满是关切的言语,朱文正连忙点头道:“好嘞,知道了婶儿。”
待朱文正坐下后,朱标开口说道:“大哥啊,我可听说了,你给了老二一柄镶满宝石的刀,还许下了一匹好马,可对?”
朱文正夹了一筷子菜后说道:“嗯啊,咋啦?”
随即只见朱标带着一脸笑容伸出手道:“大哥,这都是兄弟,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听到这话,朱文正整个人都不好了,随即开口说道:“卧槽!标子,你想干啥?打劫啊?”
朱标摇了摇头道:“哎呀,大哥,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嘛。.比~奇·中+蚊~徃~ ~首_发/我这怎么能是打劫呢?你应该说我是在明抢。”
“得得得,这才多久没见啊?你咋也这么不要脸了你?我没钱。”朱文正没好气的说道。
可谁知道常遇春这时候说话了。
“太子殿下,您可千万别信他的话,他有钱的很,这次就数他抢的最多了。虽然战报上说的是他率先打进大都皇宫的,可您知道他进皇宫多少天后,大都城才破的不?”
听到这话,朱标摇了摇头,然后开口问道:“岳父,您这啥意思啊?我咋没听明白啊?”
这时候徐达笑着朝老朱和马皇后说道:“大哥,大嫂,您二位听兄弟我说哈。当时我们攻打大都的时候,由于城墙实在是太坚固了,所以就一首没啥好办法。后来这小子想出了个计策,由他带着人潜进城里,然后将城门打开,好引导大军进城。可谁知道这小子尽然首接潜进了大都的皇宫,将元帝的妃子皇子还有大臣啥的,都给抓了起来。然后带着人就开始把金银财宝往箱子里装,还在箱子上贴了封条,说是他的战利品。等他收刮完后,这小子才让人来开城门。这小兔崽子活生生的把我们关在大都城外整整两天啊!等我们冲到皇宫后,他都在开始刮墙上的金箔了。”
见徐达说这话,朱文正连忙开口说道:“唉唉唉!妹夫,妹夫,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哈,我可是给你们分了的哈,我可没吃独食。”
听到这货又叫自己妹夫,徐达气的咬牙切齿的,可碍于老朱和马皇后还在这,又不好发作,只得瞪了朱文正一眼。
这时候马皇后开口说道:“文正,给你徐叔叔道歉,咋越来越没大没小的了?”
见马皇后开口了,朱文正连忙端起酒杯,对徐达说道:“徐叔叔,您别和我一小孩儿计较,我错了。”
徐达随即白了一眼朱文正,端起酒杯说道:“你让我揍两下,我就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