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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榴花开欲然 慕容向晚覃家养伤

般炽热,顺着绸缎的纹理渗透进肌肤,比她昨夜为他敷金创药时,掌心所触到的肌理温度更令人心悸。

腰间那枚刻着“晚”字棋纹的玉佩,硌得掌心生疼。她的思绪不禁飘回到焦江救险的那日,他湿透的长衫紧紧贴在脊背上,肌肉线条犹如古松盘石般刚劲有力,而自己在为他解衣换药时,因羞涩而不敢多看的劲瘦腰腹,此刻在记忆中却清晰得令人心惊。转身之时,臀线不经意擦过月洞门扉,茜香罗汗巾滑落半寸,恰好露出后腰一小截如雪般的肌肤——那正是他前日靠在床头时,目光不经意扫过的位置。裙角扬起的榴红碎瓣,沾在她小腿上,恰似他箭囊里掉落的茯苓糕碎屑,总在无人之际,悄然提醒着她,那些共处的晨昏是何等的甜腻且暗藏危险。

铜盆里的小荷又轻轻抖落露珠,在琼珠碎却又复圆的那一瞬间,她忽然忆起苏轼词中的“玉盆纤手弄清泉”。然而她的手,那方才被他握过的手腕,此刻仍留存着他虎口茧子擦过的麻痒之感。低头看去,襦裙束带将腰肢勒出盈盈一握的纤细弧度,比廊下新竹更为纤细,仿佛他若再握得紧些,便能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后颈的碎发被风轻轻掀起,露出淡青色的血管,她不禁暗自思忖,他骑马之时,会不会也如自己凝视露珠那般,目光停留在她后颈那片未施粉黛的肌肤之上?

“雪梅!”覃果染从前庭传来的呼唤,惊飞了槐树上的新蝉。她慌乱地将玉佩塞进衣襟,触及胸间肌肤的滚烫,这才惊觉自己耳后、脖颈,乃至锁骨下方的小片肌肤,都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镜中的倒影里,梨涡浅淡得如同被雨水冲淡的胭脂,而眼角的朱砂痣却艳丽得惊人,恰似慕容向晚掌心按过的那枚莲子——当日他触碰到青铜棺中莲子时,眼底泛起的金光,是否也如今日她望着他背影时,眸中那化不开的暮色?

指尖轻轻抚过腰间的茜香罗汗巾,她想起他说“待新桥落成”时,喉结微微滚动的模样。那时他的腰腹束着鹿皮箭囊,劲装之下的腰肌线条紧绷成锐利的弧度,而她要为铜铃系绦带,指尖必将触碰到他亲手打磨的桥栏——那些刻着石榴花纹的栏柱,会不会如同他看向她时的目光,暗藏着未曾说出口的炽热情感?

廊风突然转急,裹挟着满地榴红扑向她的裙裾。她踉跄半步,臀胯撞上月洞门扉,襦裙下的弧度被门框勾勒得格外清晰。想起他转身时,劲装下绷直的臀线,她忽然伸手按住后腰——那里还留存着他换药时,指尖蘸着金创药滑过的痕迹,凉丝丝的,却在此刻泛起灼烧般的痒意。

“来了。”她回应了一声,声音却比新蝉初鸣更为轻颤。低头整理衣襟时,瞥见领口微敞处,锁骨下方的肌肤上,不知何时沾上了一片榴花碎屑。那抹艳红嵌在雪肤之上,像极了他昨夜为她剥茉莉时,指腹不小心蹭到的胭脂。而她的腰肢,在转身走向前庭的刹那,比风中的小荷更为柔软,每一步都碾过满地碎红,恰似碾过自己纷乱如麻的心思。

当骡铃声彻底消失在焦江对岸之时,覃雪梅终于在铜镜前缓缓坐下。卸去竹簪后,乌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她泛红的耳尖与颈间的珊瑚珠。指尖轻轻掠过腰间的玉佩,她忽然解开襦裙束带,任由月白布料滑落至腰间——镜中映出的腰肢,纤细得让人心生怜惜,臀胯的弧度却饱满如熟透的果实,在暮色中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而胸间那点湿润的痕迹,此刻已化作淡红的印子,宛如一朵迷你的石榴,绽放在锁骨下方的幽微之处。

她颤抖着伸手触碰那抹痕迹,忽然忆起慕容向晚为她拂去睫毛上雨珠时,指尖的温度。那时他的眼睛离她如此之近,近得能清晰看见瞳孔里倒映的自己——襦裙微敞,腰肢轻颤,恰似他箭囊上绣着的并蒂莲,一朵为风而折腰,一朵为雨而垂首。

铜盆里的小荷在暮色中缓缓合拢叶片,最后一颗露珠坠入水面,泛起的涟漪扩散出的纹路,恰似她此刻狂乱的心跳。她忽然抓起砚台旁的炭笔,在素绢上仔细勾勒出藏青劲装的轮廓——肩背宽阔,腰腹劲瘦,臀线利落。画到小腿时,笔尖停顿许久,才鼓起勇气描出肌肉隆起的弧度,以及靴底碾过榴花所溅起的细碎红雨。

窗外传来第一声虫鸣之时,覃雪梅将画稿小心翼翼地塞进妆奁的最深处。镜中的女子双颊绯红,鬓边的茉莉早已枯萎,却仍固执地散发着甜香,与衣襟上残留的masculine气息交织在一起,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情网。她重新系紧襦裙束带,却惊觉无论如何收紧,腰肢都比往日纤细了三分,而臀胯在布料下的曲线,竟比新荷承露时更为动人——原来,自那个男人闯入她的世界,有些变化便已在她的骨血里悄然发生。

檐角的铜铃再次轻轻晃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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