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国佬和楚放,你选哪个?”
江雾惜说:“楚放。”
“楚放和我,选哪个。”
“楚放。”
傅时砚见她没有任何犹豫,眼睛微微眯起。
“就这么死心塌地?”
江雾惜从刚才到现在神情都很平淡,此时她静静看了傅时砚一眼,说:
“傅先生叫我来就是为了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对话进入死胡同。
放在以前,江雾惜是绝对不敢这么铁齿的。
因为她怕会在傅时砚这里降好感度。
但就在刚刚,她发现自己手中突然有了筹码。
只见傅时砚果然眉眼间带上了些意兴阑珊。
他扔过来一副滑冰鞋,首接命令道:“穿上。”
江雾惜眉心微蹙,“我不会...”
傅时砚笑了,“会还让你滑?”
他说完就滑出一段距离,转弯时冰屑飞溅,转过身倒着滑,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催促她:
“你昨天不是问有没有别的方式还钱?滑一圈一万。”
江雾惜装作胆怯又强撑的样子,穿好后颤颤巍巍抓着围栏往前挪。
场中音乐声大到胸腔都与之共振,甜美的嗓音用粤语唱着——
「不要自作多情去造梦,给我尽献殷勤管接送....」
「不必一再问我恋情可有渐冻,时时追击如烈风....」
傅时砚滑到她身边,故意欣赏她害怕摔倒的样子,眼底含笑。
忽然,他拉住她的手带她滑行。
江雾惜装作失去平衡,紧紧抱住他的胳膊。
傅时砚的目光看向她的手,眉骨上挑,眼含戏谑。
江雾惜演害羞。
她先是倏地放开他的手臂,然后不自然的侧过脸,用气恼掩饰。
之后不管傅时砚怎么说,她都不再碰他一下,像只企鹅一样左摇右摆的艰难前进。
傅时砚眼底存着有点恶劣的笑,等她渐渐掌握平衡后,从背后轻轻推了她一把。
类似滑雪、滑冰这类运动都有一个本质道理:
顺从力的作用往往不会摔倒,因恐惧而做出多余的挣扎和摆动一定会摔。
江雾惜深知这个道理,但她此刻装作白纸一张,在被傅时砚推了一把后,她故意让身体后仰。
眼见她的脑袋就要砸在冰面上,一只手稳稳抱住了她的腰。
江雾惜顺势栽入傅时砚怀里。
霎时,场内灯光骤灭,音乐也瞬间停止。
两人的距离近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