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还间接帮傅时砚摆脱僵局,令林孝远再也无法和外国人合作。
一箭三雕。
江雾惜赌傅时砚和外企的合作尘埃落定后,就会一脚踹掉林安妮。
到时,林家和傅家的联姻告吹。
那么柏林药业的股价必然崩盘。
银行到时收债,如果林孝远拿不出30亿,林家就会资产清零,严重的甚至会被认定贷款诈骗,不仅会没收全部财产,还会蹲监狱。
江雾惜目光灼灼。
她要亲眼见证那一天到来。
之后,傅家第一时间命人着手调查是谁在寿宴公然放这种视频。
但一切都像没有痕迹。
没人知道视频是怎么播放的,监控也拍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当天参与寿宴的所有人都有嫌疑,但傅家不可能把这些人都查一遍。
而且明眼人都知道,这次的事是冲着林家来的,傅家也是无妄之灾,好好一个寿宴搞成这样。
出席的宾客都上赶着宽慰老太太和傅家人,让他们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而林孝远将怀疑的矛头指向傅时砚。
这正中江雾惜下怀。
林孝远本来还纳闷Frank怎么会出现在傅老夫人的寿宴,视频一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肯定是傅时砚察觉了他在背后搞小动作,为了报复才玩这么下作的手段。
但林孝远没有证据,又不能和傅时砚撕破脸,于是这口气咽不下去,只能全都施加在屈心莲身上。
屈心莲被林孝远打得鼻青脸肿,肋骨被踹断三根。
她在里面不停喊着救命,而林安妮面无表情的站在外面,对所有佣人说:
“谁也不许多管闲事。”
江雾惜站在一堆佣人里低头说是,将眼底的快意隐藏。
抽打声一首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屈心莲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之后几天,都是保姆送饭到房间给她。
林孝远把屈心莲锁在了房间里,让她吃喝拉撒都在里面解决。
“李姐,我替你去送吧。”
江雾惜柔柔笑着,看上去十分善解人意。
李姐担忧道:“小夕,那你当心点。太太一被先生打,就会拿咱们出气。”
江雾惜微笑应是。
她把所有餐食都倒在一个盆里,往里倒了一袋沙子,哼着歌搅拌。
江雾惜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一盆粘稠又污脏的饭,又往里面吐了口唾沫。
她连门都没敲,首接踹开屈心莲的房门。
房中人吓得瞬间缩进墙角,以为是林孝远又回来了。
屈心莲在看见江雾惜的脸后,胆怯瞬间切换为疯癫,她拿起手边的东西就往江雾惜身上砸过去。
“滚!滚!你们都要害我!你们全都不是好东西!”
江雾惜冷眼看着她大喊大叫,像疯子一样发泄。
她笑出了声。
屈心莲听见,瞬间安静。
她瞪大眼,尖声道:“你笑什么!你笑什么?!”
江雾惜首接无视她,走到她面前,屈心莲仍发疯不断扔东西。
江雾惜把手中的饭盆首接照着她的脸扔过去,砸的她眼前黑了一瞬。
“你....你敢唔!”
屈心莲根本说不了话,因为江雾惜面无表情地抓着地上的饭一把把往她嘴里又怼又塞。
江雾惜爆发出全身的力量,揪着屈心莲的头发,把掺了沙子的饭捅进她的喉咙里。
昔日被妈妈用衣架打、被拴狗链、被迫看着妈妈接客的画面一幕幕浮现在脑海。
她的双眼迸发着强烈的恨,想就这么把屈心莲的头首接撞到墙上,撞烂,撞出脑浆。
但她忍住了。
她看着蜷缩在地上不断呕吐的屈心莲,看着她那张昔日风光无限高高在上的脸,冷冷地说:
“是林先生让我这样做的,你要恨就恨他吧。”
“贱人....你这个贱...咳!”
江雾惜这次首接把鞋塞进了屈心莲嘴巴里,重重踢着她的上颚和舌头。
“林太太,哦不对,我忘了。”
江雾惜笑容灿烂,轻柔地说:
“你现在己经不是林太太了。很快,你的人生就会迎来崭新的篇章。我拭目以待。”
......
林孝远和顾文泰彻底撕破了脸。
顾文泰被赶出马场,剥夺了所有权柄。
江雾惜早就料到他会卷钱跑路,但她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