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黑名单了。”
只见林安妮的脸一阵白一阵青。
江雾惜捂嘴,‘啊’了一声,说:
“那可怎么办?我先进去了。”
说完不等林安妮发作,扔给她一张钱,车窗上升,扬长而去。
林安妮恨恨地盯着远去的车影,牙根咬的发酸,舌尖尝到铁锈味。
她气到浑身颤抖,双手握拳,新做的美甲都掀起来了。
“难怪....难怪我见不到贺兰煜,难怪我的工作莫名其妙黄了....”
不等保安回来赶她,林安妮注视着地上那张钱,眼底全是阴毒。
她转身一边走,一边把屈心莲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屈心莲接起电话时还没反应过来,不敢相信的问:
“...是安妮吗?”
林安妮酝酿好情绪,失声痛哭着说:
“妈....我什么都没有了....你必须帮我讨回公道....”
......
江雾惜来到美术馆内,仔细留意了一圈工作人员,都觉得他们不像刘政。
此时己经有人通知贺兰煜她来了。
贺兰煜并不是每天都在美术馆,最近来的频繁,也是因为江夕喜欢来这里找他。
工作人员向她转达:“贺兰少爷住的离这里很近,您稍事片刻。”
江雾惜本来也不是来见贺兰煜,此时一无所获,就说:
“我突然想起来有个急事,就先走了。”
她本就是为了截胡林安妮的工作才接近的贺兰煜。
如今在门口见过林安妮,确信她己经被贺兰煜厌弃后,觉得贺兰煜己经没什么价值,于是跟着没了热情。
江雾惜离开美术馆后,贺兰煜到了。
得知她来了又走了,贺兰煜立刻给她打电话,却都是忙音。
他能感觉到她最近有些心不在焉,见自己的次数也少了。
但贺兰煜经过上次的事,不愿再随便怀疑她。
“少爷,那您是回宅子,还是留在这边?”
轮椅后,一个穿着护理师制服的男人走上前,恭敬询问。
抬头时,男人的脸与毕业照上的刘政重叠。
世事或许总有它的定数。
如果江雾惜晚走一步,就能找到刘政。
那之后的许多事,或许就不用走上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