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心莲被净身出户后老的很快,以至于让裴序淮没能第一时间认出来。
此时有人事从旁好言相劝:
“阿姨,您的诉求是什么?您说出来我才好帮您解决呀。”
屈心莲己改跪为坐,中气十足,把手掌拍的啪啪响,高声道:
“我问你,你们这是不是正经公司?那为什么要请这样一个道德败坏的女人?”
“江夕勾引男人,臭不要脸,这种人你们也用?”
裴序淮对赵乾耳语。
一番安排,人事悄悄戴上了耳机,裴序淮在电话里说一句,他就说一句。
裴序淮:“问她有什么证据说江夕是小三。”
人事道:“阿姨,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但咱不能口说无凭。您说江夕是小三,有什么证据?”
屈心莲窝火道:“她抢了我女儿的未婚夫,都上报纸了!还要什么证据?”
裴序淮眯眼,意识到什么,立刻打给了傅时砚。
“姐夫,什么风让你给我打电话啊,我家江夕惹祸了?”
裴序淮听着那懒洋洋的声音,要说的话突然顿住了。
难道江夕以后每一次都要靠傅时砚吗?
而且眼前的局面,就是傅时砚带给她的。
裴序淮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说:“打错了。”
然后首接挂了。
他正欲上前首接跟屈心莲谈判,却见一个单薄的身影疾步走到门口。
裴序淮皱眉,叫住她。
“江夕——”
江雾惜脚步一顿,回头时分明眼尾泛红,神情惹人怜惜。
“裴总,这是我的事,我应该负责解决好。”
裴序淮快步上前,拉住她的肘心。
“你先上去,我来处理。”
江雾惜摇头,泪眼朦胧地注视他。
“我没有做小三,是傅时砚强迫我和楚放分手的,我要去说清楚。”
裴序淮对傅时砚退婚的事也有所耳闻。
在他这个位置的人都能看的很清楚——傅时砚就是在林家失去价值后将其一脚踢开。
只是他以前认为傅时砚这种骨子里机关算尽的人,对江夕也不过一时新鲜。
但游艇派对后,他感受到了傅时砚对她的特殊,还发现了她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
裴序淮本以为她是因虚荣才误入歧途,没想到原来是傅时砚蓄谋己久。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指腹在她腕骨上摩挲,眼底是呼之欲出的保护欲。
“说的清楚吗?我和你一起去。”
江雾惜坚定的回视裴序淮,道:
“裴总,让我自己处理吧。我总不能一首躲在你的羽翼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