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雾惜只笑,看着他,不说话。′E?Z^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下一秒,阴影压下。
她被禁锢在座椅与他滚烫的胸膛之间。
裴序淮攫住她微启的唇,带着生疏,不像是吻,更像是一场不容抗拒的追逐。
她的齿关被轻易叩开,温热的舌席卷而入,强势地掠夺呼吸,每一寸探索都宣告着他长久压抑的占有欲决堤。
他一手紧扣她后颈,吻的却极为温柔又郑重,以至于另一只手的力道克制到几乎要嵌入皮质座椅。
失控的热欲在狭小的车厢里激烈碰撞,空气中只剩下唇齿厮磨的湿濡声响和他灼烫而粗重的喘息。
这吻来得毫无预兆,却缱绻极了。
褪去了他所有的冷静自持,只剩下本能驱使下的讨好。
江雾惜浅尝辄止,在裴序淮垂着眼仍意犹未尽时,微微侧头与他分开。
这个男人的风度在情事就可窥见一二。
裴序淮没有强迫她继续,而是调整好紊乱的呼吸,解着并不凌乱的领带,稳重地与她商量:
“傅时砚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所以呢?”江雾惜问。
裴序淮凝视着她,说:“所以和他分手,让我帮你。”
他用的是‘帮’这个词。
江雾惜笑了。
是那种不屑一顾的笑。
“我现在没想和他分手。不过你身材还可以,我不介意睡你。”
裴序淮并不动气,反而像看自家熊孩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她。
“你好像总是很喜欢游走在多人关系之间,不累吗?”
江雾惜被他戳中,有点不耐烦:
“你现在己经不是我的上司了。&¥o5£_¨4+看?书?` 2更 言外之意是关你什么事? 裴序淮低低一笑。 他拍拍她的发顶,用一种极为包容的口吻说: “如果你不想定义和我的关系,我可以暂时接受。但是我需要你知道,我对待感情是认真的。” 裴序淮看见她此刻的眼里重新有了生气,而不再是空洞的黑沉,暗暗松了口气,又忍不住俯身轻轻亲了一下她的嘴角。 “我并没有谈恋爱的经验,但会为了你认真学,请多指教。” 裴序淮觉得她就像一棵歪脖子小树,被形形色色的人带坏了。 只要他身体力行,总能教会她什么才是真正的爱。 到时候,那些不三不西的人,她自己就懂得分辨了。 江雾惜虽然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但她早就能感知到这个男人的‘救风尘’情节。 游艇派对之后,他的感情好像就忽然变得很浓烈。 江雾惜此前认真分析过,她觉得裴序淮就是因为发现自己脚踏两条船后,认为她是个需要被教导、被纠正的‘孩子’,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暧昧举动。 不然他还会是那个高冷又严厉的上司。 意识到这一点后,江雾惜在心中冷笑。 想当我的救世主? 好啊,那就看谁先下地狱。 之后裴序淮送她回了傅家主宅。 两人都默契的没有约定什么,后面也没有联系过。 只有当她有需求了,给裴序淮发个房间号,他回个时间,然后两人首接在酒店房间见。£秒:#章^节\′?小?说¤×t网ˉ \?无μ?·错=内¤<容e}? 裴序淮事后也不粘人,不会查岗,不会煲电话,不会信息轰炸。 这让她感受到了成熟男人的魅力,也乐于遵循着成人的游戏规则。 除了一点—— 他总是会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旁敲侧击,一会儿说他有个心理医生朋友,一会儿说些心理健康方面的知识。 每当这时江雾惜都会跨坐在他腰腹上,居高临下的睨视着他,问: “再来一次,还行吗?” 而裴序淮则以吻回应。 江雾惜觉得自己己经适应了解离,记忆断片的情况也好了很多,至少不会再动不动醒来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一切她都是有意识的。 无论做什么,去哪里,说了什么话,即便不是由她主观控制想要说的,她也是知道的。 她觉得这是一个逐渐恢复的好征兆。 但事实上,在解离性多重身份障碍的病程中,这意味着病情开始严重。 在江雾惜看来,她觉得自己是一条正在蜕皮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