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以前夕夕做给他的菜、煲给他的汤,都非常花功夫和时间。
他大汗淋漓的在厨房忙了一下午,刚把鱼汤炖好,听见手机响。
楚放顾不上其他,首接在身上擦了手上的水,怕错过她的电话。
结果只是一条消息——
「我今天不过去了。」
自从分开以后,他们本来约定每周最少见一次。
后来推到两周见一次。
再后来变成一个月见一次。
现在连这一次她都不来了...
楚放转身回了灶台前,看见刚出锅的鱼汤,尝了一口,满嘴苦涩。
她跟傅时砚他忍了,她背着傅时砚出去开房他也忍了,甚至内心庆幸,觉得她根本对傅时砚也没什么感情。
但她明明说好回到自己身边,现在一次次食言....楚放忍不下去了。
他解了围裙首接走进书房,从保险柜里拿出枪别在后腰,穿上外套坐进车里,一脚油门连闯五个红灯。
路上,楚放面无表情的给黑柴打电话要她的位置。
黑柴察觉他语气里的冷,赶紧打给小弟,几分钟后瑟缩的报了个酒店地址和房间号。
“放哥....那什么,有话好好和嫂子说哈....”
楚放不等他说完就挂掉,舌尖抵着后槽牙,笑了一声。
“就这么有瘾,天天分不开了。”
他咬牙切齿,猛踩油门,车速飙到180。
今天他倒要看看,到底哪个男人这么骚,敢勾的她不回家。
......
与此同时,酒店房间内。
江雾惜躺在沙发椅上,脸上是茫然带点紧张。
她的对面此刻站着裴序淮专门请来的治疗师,对方受过创伤心理学专项训练,擅长使用催眠治疗患者。
“江小姐,一般这种疾病是在一些强刺激或高压的情景下被触发,简单来说,可能是你再也承受不了刺激,选择用另一种方式或行为来自我保护,应对创伤。”
江雾惜只关心一个问题:
“被催眠后,我会变得你问什么我就说什么吗?”
治疗师说:
“催眠并不等于失去自主权,你放心,咱们这一次只是轻度催眠,主要目的是为了让你放松。”
她垂下眼,依然犹豫要不要进行。
她不信任对方,但潜意识里又试图自救,所以才在裴序淮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同意见一见治疗师。
可见到了,她又觉得不能治。
万一她心理防线崩了,说出自己杀人的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