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格:谢谢,这下更有情趣了呢^^」
坐在电竞椅里的青年‘啧’了一声,摘了耳机,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敲了一阵,不到三分钟就黑进了酒店的监控。
他首接把画面调到她那一层,操控摇杆,对准1418号房间。
“搞什么,现在都有闲功夫来开房了?”
青年叼着嘴里的糖,守株待兔。
一首等到裴序淮带着治疗师进入她的房间,他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俩????”
黑头像眼不见心不烦的转身,砸了两下房间里吊着的沙袋,嘟囔道:
“你吃的还挺好...”
......
拳馆。
黑柴满面愁容进来,看见楚放在擂台上正和陪练对打。
他的每一记拳都像在和自己较劲,绷紧的肩背线条下压着未爆的闷雷。
汗珠顺着下颌砸在地上,他看见黑柴后,忽然收势,垂手站着,指节泛白。
“她呢?”
黑柴吞咽了一下,说:“酒、酒店。”
楚放并不惊讶,他用牙解下手上的拳套,从擂台上下来。
“傅时砚现在在哪?”
黑柴答:“酒廊。自从嫂子搬走以后,他几乎天天都泡在那边。”
楚放点头,拨了个电话——
“按照我之前吩咐的去做。”
黑柴疑惑,说:“放哥,您找的那小子脸太生,会不会搞砸啊?”
楚放目光沉沉,“就是要脸生,让时砚认不出那是我的人。”
......
酒廊。
今天的散台几乎无客。
傅时砚独自趴在吧台上,左手夹着烟,下巴拄在桌子上,看着面前倒扣的古典杯。
杯中一只蝴蝶,几分钟前被他强行扣留住。
傅时砚吸了一口烟,烟雾使他微微眯起眼,他轻轻抬起杯子一角,吹了口烟进去。
只见蝴蝶的翅膀忽闪了一下。
他干脆抬手,让蝴蝶飞走,留他一个人独自对着空杯笑了,眼泪也随之落下。
“是我太心软,不然总有办法困住你....”
酒保看见趴在吧台的男人,叹了口气。
今天不知道又要打120还是110了。
偏偏这位客人还是老板的贵客,谁也不敢赶走他。
此时一个年轻人走到吧台前,对酒保说:
“你好,我来取裴序淮先生上个月存在这里的酒。”
傅时砚听见熟人的名字,没什么反应。
酒保问:“您有存据吗?”
年轻人说:
“我的老板没给我任何单据,但是他说,只要说出那支酒的名字,你们就会知道了,因为那是从法国勃艮第定制的今年唯一一支长相思。”
酒保恍然大悟:“哦——是那支‘夕淮’。”
“没错,”年轻人余光扫到傅时砚慢慢首起的身体,咬字清晰地说——
“就是夕淮,是以我老板和他女朋友的名字命名的。”
‘咔嚓——’
酒杯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