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会场里是什么情况,我缺席了多久?”
傅时砚握着她的手,让她不要担心这些。
“我都安排好了,你累的话就休息。”
江雾惜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不去看傅时砚黯然下去的眼,问:
“楚放呢?”
裴序淮看见傅时砚的脸僵住,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了一瞬,随后又调整成正常的状态,说:
“我去帮你找他。”
裴序淮眼底闪过诧异,旋即若有所思的移开眼。
在傅时砚下楼的空隙里,他坐到江雾惜身边,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问:
“小夕,你为什么攻击治疗师?”
江雾惜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小口水,垂着头不说话。
裴序淮循循善诱的开口:
“我记得你一开始也是想要治病的,不是吗?他是不是哪里让你不舒服了?”
江雾惜还是不说话。
因为这是不能轻易开口接下去的话题。
事实上,她的确被催眠了。
她回到了案发的那条船上。
林孝远双目赤红,眼神含恨,趴在她脚边死死攥住她的脚踝。
屈心莲像个水鬼,爬在她背上,冰冷的皮肤贴着她的脸颊。
治疗师问她看见了什么,她即将说出口的一瞬间,猛地醒了。
但是她发现自己没有自主权,就像有人闯入了自己最为私密的梦境肆意窥视,却赶不走对方一样。
于是她凭借强大的意念,在治疗师引导的场景中埋下陷阱,迫使他帮助自己醒来。
裴序淮等不到她的回应,也没有任何着急或不耐。
他抬手为她取下耳环,轻轻揉捏她被坠得泛红的耳垂,轻声说:
“如果一样东西超过了你本身可以承受的阈值,解下来也是可以的。”
江雾惜一怔,侧头去看他,却正好撞进裴序淮的眼里。
那双总是洞察人心的眼,此刻全是哀伤的温柔。
“小夕,可以试着让我走进你的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