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喜丧,他被父母叫回了家里。
黑头像双掌合十对天上拜了拜,嘀嘀咕咕:
“太爷爷,您走的太是时候了,不,我的意思是,您真乃大善!我一定多给您烧钱,让您在那边享尽荣华富贵,阿米豆腐。”
......
当晚江雾惜告诉了楚放自己的决定,并拒绝他陪同。
翌日。
楚放送她到车站,一路眉心紧锁。
分别时,他问:“什么时候回来?”
“不确定。”
“三天。”
楚放不由分说的抱住她,道:
“三天不回来,我就过去。”
江雾惜拍拍他,挥手作别。
同一天,傅时砚发现找不到她人了。
他打给楚放后得知情况,高声道:
“你就让她一个人走了?”
楚放通常懒得理他,但他对傅时砚此刻仍然一副男朋友姿态的质问非常不爽。
“她需要自己的空间,也有去任何地方的自由。”说完又补了句:“难怪她会跟你分手。”
傅时砚气笑了,一般他都会反唇相讥,但今天他很反常的没有。
“楚放,你会后悔的。”
傅时砚说了这句就挂了,然后立刻让人申请私人飞机的航线。
是,他是占有欲强。
别说她现在生着病,就是她好好的,说要独自去别的城市,傅时砚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让她一个人离开。
最少最少,他也会帮她安排好全程,住哪里、吃什么、谁给开车这一系列的情况他都需要心里有数。
他自问确实做不到楚放那样不闻不问。
思及此,傅时砚觉得楚放真的非常不称职。
与此同时,江雾惜正捧着一桶泡面坐在火车上吃的满头大汗。
她很久没吃过这种垃圾食品了,也很久没有坐过火车了,不由为这份久违的体验感到雀跃。
突然,手机响起。
江雾惜拿起来一看,竟然是飞书通话。
这是之前她在摩根注册的账号,离职这么久,她竟然没被公司删掉?
一些牛马记忆立刻涌现。
她看见发起人是赵乾,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下一秒,她就进入了一个线上会议,里面只有三个人:
她、赵乾、裴序淮。
“哈哈,那什么,”赵乾干巴巴道:“小江,好久不见,挺好的吧?”
“有事吗?”
赵乾支支吾吾,裴序淮打断他,开麦说:
“我找你有事。”
赵乾说着“你们聊”然后光速退出了会议。
裴序淮看见她视频里的背景,问:“你在火车上?要去哪里?”
“回家。”
裴序淮立刻给了赵乾一个眼神,后者秒懂立刻去查。
江雾惜托着下巴,看见他西装革履的坐在办公室,然后想起今天是周一,而自己不用上班,心情有些微妙的愉快。
“裴总,你有什么事?”
她的手指己经点到退出键随时做好准备,只听裴序淮问:
“小夕,你能不能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