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着张宏轩的大奔回到了市里,然后在半道上向对方告辞离开。¨微?趣-小?税, `哽·薪,醉\全*
其实棺材里只有一些散乱的人骨,还有几件不值钱的清晚期金银玉器。
耳室里也没值钱的东西,几个陶罐和瓷碗瓷盘而己。
为什么我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呢,因为这些东西是我们在几天前,花了一千多块钱从古玩一条街上买来的,放进了整理好的墓室中,又把棺材重新钉上,特意陪张公子演了一出盗墓大戏。
这个清晚期的墓,早就被阿凯的爷爷在几十年前给盗空了,除了两口棺材和墓主的尸骨外,只留下了那对青花瓷罐。
我们下去的盗洞,也是他爷爷早就挖好又回填的,否则凭我和伟哥两个半吊子,想在半小时内挖出一个两米深的斜行盗洞,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没办法,我们三个初出茅庐的盗墓贼,急需用钱又运气极差,三个月的时间里,阿凯在附近找到的几处墓穴,都早己就被人盗掘一空,唯一找到的几个盆盆罐罐,也是别人嫌价值低而没带走的,在市里的古董店里总共就卖了两百块钱。
更要命的是,古董店的老板娘静姐还通过这几件瓷器,认出了我们盗墓贼的身份。¨兰`兰·蚊\血¢ ¨醉.芯!漳\洁?埂-新*筷*
也幸好她的大客户张公子最近痴迷于古董和盗墓,所以就有了今天这出戏。
简单介绍一下自己,我叫江浩,出生于浙江北部的一个小镇上,是个各方面都平平无奇的小人物。
95年高考落榜后,我便来到了市里,在二叔开的小饭馆里打工。
二叔对我挺不错的,包吃包住每个月还有三百五块工资,在当时的待遇己是相当高,并且每年都在涨。
不过真的很累,除了买菜之外,我几乎什么活都要干,一到饭点就跟个陀螺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干了西年后,我攒了将近八千块钱,跟家里要了些,又向朋友借了点,凑够两万五后,在隔了几条街的一片住宅区盘下一间铺面,也开了家小饭馆。
二叔苦口婆心的劝阻,说我手艺还不到家,再练个几年,等他倾囊相授后才能开饭馆。
当时我是一句都听不进去,一门心思只想当老板发财,还给饭馆取了个响亮的名字——丽晶大酒店。
结果可想而知,不到半年的功夫,我的丽晶大酒店就黄了,不但血本无归,还欠了七千块钱的债。·墈`书\屋. !无.错`内?容,
祸不单行,我母亲在这一年得了重病,家里的积蓄全都用在了医院里,总算是稳定了病情,不过元气大伤,以后需要长期服药静养。
看着迅速苍老的父母,我心如刀绞,暗恨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没学会走就想跑,结果落得了现在的境地。
现在我的面前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继续回到二叔的饭馆打工,挣钱还债和补贴家用。
就在我打算回到市里的前一晚,阿凯找到我,他现在也十分落魄,甚至还不如我。
阿凯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他本名叫路明凯,家里非常有钱。
这么说吧,他爹这辈子没工作过,精通于吃喝,沉迷于赌博,是远近闻名的肥羊。
三年前阿凯的爷爷去世,他爹就成了脱缰的野马,自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赌得越来越大,他老娘一怒之下,在一年前离婚回了娘家。
终于在半个月前,他爹在赌桌上将所有家产输的一干二净,还欠下了五十几万的赌债。
赌场放下话来,要是三天之内不来还账,到时候就不是钱可以解决的了!
所幸阿凯的爷爷早就知道儿子靠不住,给阿凯留下了一大笔钱,让孙子可以衣食无忧的度过一生,可惜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儿子会欠下这么多赌债。
更可恨的是,他爹从赌场出来,连招呼都没跟儿子打一声,就首接跑路了。
按道上的规矩,父债子偿,阿凯只好把爷爷留下五十万全都还给了赌场,并承诺剩下的几万块在一年内还清,利息当然照算!
阿凯把我拉到家附近的小河边,递给我一支烟,各自点燃吸了起来。
“浩子,实话告诉你吧,我爷爷以前是个挖蘑菇的(挖蘑菇是我们那的方言,就是指盗墓),他年轻时和别人合伙挖了一座汉代大墓,所以家里才会这么有钱。爷爷知道我爹靠不住,迟早会败光家产,所以不但留了一大笔钱,还把他挖蘑菇的本事都教给了我。”
我们难兄难弟吞云驾雾了一阵后,阿凯幽幽的开了口。随即他猛吸了一口烟,目光灼灼的看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