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狂猛地回头,眼中燃烧着滔天的怒火:“怎么?你后悔了?”
苗怜怜摇头:“不,我只是提醒你,朱文圭身边的武功深不可测,你若贸然行动,恐怕会……”
“闭嘴!”龙狂怒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我龙狂做事,从来不需要别人指手画脚!”
苗怜怜微微一笑,紫色的眼眸划过一丝亮光,不再说话。
他知道,龙狂已经彻底疯狂了。
而疯狂的人,往往是最容易掌控的。
眷恋站在邀明月驻地的议事厅内,目光凝重地看着众人。-咸_鱼+看-书^罔` \耕-歆?罪\哙`
“具探子的信息来报,龙狂和昧平生已经联合朱文圭,很快就会发动进攻。”他沉声说道,“我们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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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众人议论纷纷,有人提议坚守,有人提议撤退。
眷恋沉默片刻,最终说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坐在他身侧的黛沐白皱眉,捏紧了手中的茶杯:“师兄,你的意思是?”
“我们……需要借助蛊术。”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却让黛沐白的身躯猛地一颤。
茶杯从她指间滑落,清脆的碎裂声在厅内回荡,如同她此刻的心境——支离破碎。
“师兄,你……”她的声音哽咽,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真的要走那条路?”
眷恋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转身,背对着她。他的背影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孤独,仿佛一座即将崩塌的山岳。
眷恋独自一人来到后山的悬崖边,夜风呼啸,吹乱了他的发丝,他就这样独自一人在崖边站到天黑,没人敢来上前打扰,戴沐白也知道他需要静一静,所以并没有去打扰。
天空收下最后一丝余光,眷恋干裂的薄唇缓缓张开“蛊术……终究不是正道。”他低声自语,声音里满是挣扎。
然而,另一道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正道?什么是正道?你的剑法再强,能敌得过龙狂的肉身吗?能保护黛沐白师妹吗?”
眷恋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都压下去。
“再等等……”他最终说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一只手从黑暗中伸出,将一只紫色的蝎子塞进了他的掌心。
眷恋猛地回头,却只看到一片漆黑,他低头看着掌心中的蝎子,犹豫良久还是让蝎子钻入了他的袖袋之中。
翌日清晨,黛沐白站在眷恋的房门外,手中握着一封信,指尖微微发白。【我也不想写这种无脑虐恋,但是这里感觉应该虐一下,而且我今天上午心情有点不好,需要写点虐戏调整一下心态~】
信是苗怜怜派人送来的,但却交到了黛沐白的手中,黛沐白展开信纸,上面只有一句话——
“若你不用蛊术,今日黄昏,你的小师妹黛沐白必死。”
她的手在颤抖,眼中满是绝望。
“师兄……”她轻声呢喃,泪水模糊了视线。
短短一句话,却如利刃般刺入她的心脏。她缓缓展开信纸,上面只有寥寥数语,却仿佛千钧重担压在她肩上。
“师兄……”她的声音哽咽,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想起眷恋这些日子的挣扎——他不愿用蛊术,不愿违背师门教诲,更不愿让“邀明月”再次沦为人人喊打的邪道。可如今,龙狂与昧平生联手朱文圭,势力庞大,若不用蛊术,他们真的能赢吗?
“我……是师兄的累赘吗?”她苦笑一声,泪水滑落。
她想起小时候,眷恋总是护着她,替她挨罚,替她练剑。可如今,她却成了他的软肋,成了他不得不妥协的理由。
“不……我不能让他为难。”她攥紧信纸,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如果我的死,能换师兄一条路……”她抬头,看向远处的夕阳。血色的光芒洒在她的脸上,映得她的眸子愈发黯淡。
黛沐白缓缓拔出腰间的骨鞭,指尖轻抚过冰冷的鞭身。
“师兄……对不起。”她闭上眼,泪水滑落。她转身走向村外的竹林,那里是她小时候常去的地方,也是她和眷恋第一次并肩作战的地方。
她站在竹林深处,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修长而孤独,她深吸一口气,猛地将骨鞭刺向自己的心口——
“铛!”一声金铁交鸣之声骤然响起!
骨鞭在距离她胸口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