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建军垂着头无力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愤恨的怒火从喉咙里滚出,“我就是拼上我这条命,也要让他们不得安生!”
弟弟妹妹们也是义愤填膺的要帮叶红梅讨公道,赵爱莲是想去瞧瞧热闹,除了叶建设,叶家人都去了。/r+u\w!e+n¢.·n+e,t′
正好村里农忙都结束的差不多了,叶老太一挥手,把村里的老头老太大叔大婶们都喊上了,就连她的死对头王老太也骂骂咧咧的加入队伍。
梁爱荣:“……”
为了不让他们添乱坏事,梁爱荣站在板凳上,大声嘱咐道,“我们要去皮鞋厂,找皮鞋厂的厂长为红梅主持公道。
第一,君子动口不动手,能动口就别动手!尽量靠唾沫星子淹死他们!尤其是不能主动动手!一定要等对方动手,我们才能还手,这是正当防卫!不然要被抓进局子的,听到了吗?”
“听到了!”
“第二,如果有保卫人员上前推送撕扯,你们年纪大的一定要冲在前面,首接往地上倒,听到了吗?”
“听到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举着醒目的横幅,从永叶村向皮鞋厂走去,路上遇到不少看热闹的,队伍越来越壮大!
等在皮鞋厂门口的叶红梅看到这场面都惊呆了,她离个婚不会要上新闻吧?
梁爱荣在路上又交代了自家人一些话,众人也不吵不闹,安静的等在厂门口。!t.i.a-n¢x+i*b`o¢o/k~.^c¢o′m.
保卫科的人上前交涉,“你们,这是,干啥呢?”
叶老太老泪纵横开口,“请皮鞋厂厂长为我可怜的孙女做主!”
保卫科的人赶紧把厂长请出来,厂长扫了一眼横幅上的字,“皮鞋厂何友亮骗婚永叶村叶红梅”松了口气,不是找厂里茬的就好。
他态度温和的扶着叶老太,“老人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跟我好好说说?”
叶老太声泪俱下,按照梁爱荣教的边哭边说,
“厂长啊,你一定要为我孙女做主啊。你们厂里的何友亮同志,他娶过老婆还骗我家红梅说是头婚。
他前面那个老婆好几年生不出孩子,离过婚,这事随便问问厂里的员工,或者街坊邻居应该都知道。”
看热闹的人群中还真有何家以前的邻居。
“这个大娘说的是真的,何友亮以前住在我家附近的大杂院,有个老婆,不是这个小姑娘,他们家的人,对那个老婆天天劈头盖脸的骂,说人家是不下蛋的母鸡,过了几年离了,后来不知怎么的,他们家突然搬走了。”
叶老太继续说,“我,我这个老太婆都说不出口!他们家实在是太过分了!
最可恨的是,他自己是麻袋绣花,底子不行。~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却偏偏说我家红梅不能生,每天不仅语言上凌辱她,还天天逼她吃各种中药,把我家孙女折磨的不像个人样。
他们何家一家三口都在皮鞋厂上班,还是城里人,我们无权无势,人微言轻,还请厂长为我们主持公道!请街道办妇联为我们永叶村的姑娘主持公道!”
永叶村的人齐声开口,“永叶村的姑娘不能这么被欺负!请厂长为我们主持公道!请街道办妇联为我们永叶村的姑娘主持公道”
连喊三声,梁爱荣一挥手,大家立即停止!
路人开始指指点点。
“怪不得突然搬走,原来是那玩意有问题,这是想换个地方,好骗小姑娘啊!”
“天啊,这也太可恶了吧?他自己有问题,为什么要折磨别人?”
“这种人多少都有点心理变态吧,让别人痛苦,减轻自己的自卑?”
“无法理解,这小姑娘也太可怜了,如果是我家姑娘被这样对待,我非宰了这一家不可!一定要严惩!”
皮鞋厂厂长黑着脸沉声对保卫人员道,“去把何友亮一家请来,再把妇联也请来。”
何友亮一家很快就出来了,看到横幅的那一刻小眼睛阴翳的锁向叶红梅。
李红英和叶建军看到他一下就急眼了,完全忘了梁爱荣的话,李红英扬起巴掌就冲上去了。冲到半路又想起梁爱荣的话,动作立即迟缓下来,
“你这个黑心肝的烂人,你凭什么那么糟蹋我家的女儿,老娘打死你这个狗东西!”
鲶鱼妈是个超绝护犊子妈,首接挡在儿子面前,一把将李红英推的老远,李红英弱不禁风的“啪”,坐到了地上,
“亲家母,我们家友亮哪里得罪你了?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