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与乌拉那拉氏的连宗,费扬古托大还能教胤禛称呼一声舅舅,连带着柔则也成了他的表姐,宜修则是他的表妹。
觉罗氏忙笑道:“闺阁女儿未得父母传召不敢擅见外男,还请王爷恕罪。”
胤禛连忙摆手道:“无妨,费扬古舅舅与夫人好教养,是本王唐突佳人了。”
觉罗氏见胤禛如此通情达理,心中更是欢喜,忙道:“还请王爷稍等片刻。”说完便挥手招来一个丫鬟。
“去请大格格来前厅见礼。”
“是,夫人。”
丫鬟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柔则听闻是雍郡王前来,既紧张又兴奋,紧着让贴身婢女扶风和弱柳给自己打扮。
“格格无需担心,格格天生丽质,倾国倾城,无论穿戴如何在王爷眼中都是最美的。”婢女扶风笑着说道。
“贫嘴丫头,不许混说。”柔则红了脸,轻轻拍了一下扶风的手,娇嗔道:“就你知道得多!”
“格格这样可好?”弱柳把铜镜端近了些,笑嘻嘻地问道。
镜中的女子,瓜子般的小脸上,长眉入鬓,一双桃花眼水润清澈,小巧的鼻头,微微上扬的嘴唇,无一不完美。
“西郎…”
一声轻柔婉转的呼唤传来,仿佛空谷黄鹂的歌声。
胤禛闻声回首,只见一个身着淡粉色浮光锦制旗装的女子缓缓走来。她的腰身微微收紧,显得身姿轻盈曼妙,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旗装上绣着精致的玉蕊檀心梅,栩栩如生,仿佛能闻到梅花的清香。她的鬓边插着一支累丝金凤含珠步摇,随着步伐轻轻摇曳,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小巧的红玛瑙耳坠点缀在耳畔,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真所谓一步一摇,步步都踩在了眼前人的心尖尖上。
“菀菀,不得无理。”费扬古皱起眉头,轻声呵斥自己的女儿。
“无妨,是本王允准的,大表姐是自家人,无需繁文缛节。”胤禛微笑着走到了来人身前,温柔地看着她,眼中充满了宠溺和爱意。
“菀菀,王爷想要一观你亲手所植的绿梅,你要好生为王爷讲解一番。”觉罗氏笑得一脸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是,女儿知道了。”柔则也会心地笑了一下,乖巧地点点头。
“王爷请。”觉罗氏转头对胤禛说道。
看着雍郡王和自家女儿走远,费扬古忍不住皱起眉头,对觉罗氏道:“夫人,菀菀毕竟是待字闺中,虽与王爷沾亲带故,但还是要忌讳着些,别坏了名声才好。”
“老爷放心,今日府内我己打点过,不会有人敢乱嚼舌根的,况且表姐弟在家中会面,谁又敢说什么。”觉罗氏不以为意地道。
“唉,人言可畏,夫人还是要谨慎些为好,菀菀是咱们乌拉那拉府的荣光,万不可有一丝一毫的污点。”费扬古叹口气。
“妾身省的。”觉罗氏点点头。
“西郎,这便是那株绿梅。”柔则领着胤禛来到了后院花园,满园的梅花中,只那一株被小心的围上了木栅栏,一看就是主人小心翼翼,生怕被磕了碰了。
“只可惜还未到腊月寒冬时节,不然就可看到绿梅盛放之景了。”胤禛感慨道。
“是啊,数萼初含雪,孤标画本难 。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横笛和愁听,斜枝倚病看。朔风如解意 ,容易莫摧残 。”
“是崔道融的诗,菀菀当真是学贯古今的才女。”
“西郎莫要取笑我了,菀菀哪就有那么好。”
“在本王心里,菀菀是世间最好的女子。”
“西郎….”
柔则这边郎情妾意,宜修那边则是悠闲自在。
此时的宜修正带着剪秋来到了郊外的庄子上,仔细地查看庄子和铺子的营收。
这些产业都是她的额娘他他拉氏当年入乌拉那拉府为侧室时的嫁妆,而额娘己经离世多年。在额娘去世后,这些嫁妆全部归宜修所有。
想必额娘也深知以嫡母的为人和阿玛的不作为,如果依靠他们给自己准备嫁妆,那自己出嫁时的场面必定会非常难看。因此,她也明白只有将财产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真正安心。
看完了账目之后,宜修满意地点点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额娘留给自己的铺子和庄子的营收都相当可观,而且仆从和管事的人也都非常能干、值得信赖。这些财富将会成为她未来生活的重要保障,也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
“格格,时间还早呢,我们是回府里用午膳,还是下馆子?”剪秋笑着问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