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羞的剪秋红了脸,赶忙关上了房门。
“老西,这次的差事办的不利落啊。”康熙喝了口茶。
“是,儿臣大意了,没想到江南一事竟然牵扯出这么多魑魅魍魉。”
“贪赃枉法,往往不只是贪字,因贪而生,却总能长出别的心思来,钱是个好东西啊,落到百姓手里能让他们吃饱穿暖,落到贪佞手里,能让他们贪赃枉法,落到咱们手里,自然是安邦定国,可落在封疆大吏皇子储君手里呢?”
胤禛一听,忙跪下“儿臣该死,万不敢有此念想!望皇阿玛明察。”
“朕又没说什么,你惶恐什么?”
“儿臣冤枉。”
“老西啊,有些事,朕并非不知,只是太皇太后曾经有句话说的很对,如今,朕也把这句话告诉你。”
“儿臣愿闻其详。”
“太皇太后曾说,虽然党争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但是圣君从来不怕党争,不仅不怕,还能加以利用。他们要争,就索性让他们去争,只要自己心里明白,左右逢源,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关键更在于要把党争控制在不惑乱国本的程度上,就够了。”
“小人所好者禄利也,所贪者财货也。当其同利之时,暂相党引以为朋者,伪也;及其见利而争先,或利尽而交疏,则反相贼害,虽其兄弟亲戚,不能自保。以利相聚,必然会为争利而散,太皇太后睿智,儿臣受教了。”胤禛拜服在地。
“朕知道你的心性,也知你最恨的就是这些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把这件事办好,回銮后,去户部历练历练吧。”
“儿臣谢皇阿玛调教。”胤禛心中一喜,但面上仍然未显露出分毫。
胤禛从康熙处回来就看见胤祐站在他门口,看样子己经沐浴更衣过了。
“在等西哥?”
“嗯,西哥有时间么?”
“进来吧。”
“西哥....”
“弟妹的事,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做的不周全,你要怨要骂,西哥都不会辩驳。”
“剪秋都告知我了,西哥尽力了,要不是西哥及时将宜修送回,她怕是凶多吉少,弟弟此次前来,是想告诉西哥一声,陆文炳此人,后面怕是不简单,西哥想要找的东西,在他害死的人身上。”
“你怎么会知道?”胤禛皱眉。
“弟弟被囚禁这三日是和陆知县的陈姨娘关在一处,她如今己然身死,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西哥若觉得线索有用,便听着吧,弟弟告辞了。”
胤祐行至门口,转而道“陈姨娘尸身在郊外义庄,西哥若是差事办好了,还请帮弟弟一个忙。”
“你说。”
“陈姨娘生前希望能和她妹妹合葬,她妹妹只有五岁,陆文炳连幼女都不放过,不堪为人,还请西哥替天行道,让她们姐妹俩得以安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