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忘了?”费扬古转头看向觉罗氏。
“乌鸦救过咱们先祖一命,是我大清国的神鸟,而喜鹊喜食腐肉,但凡有喜鹊的地方,必有腐尸,喜鹊登门,不是报喜,是报丧啊。”费扬古认真的看着觉罗氏,只见觉罗氏突然皱眉,捂着喉咙说不出话来。
“夫人说不了话了?说不了好啊,省的夫人说的太多,做得太多,给我乌拉那拉氏造至祸及满门的罪孽啊。”
觉罗氏惊恐的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费扬古,转而看向桌上的空碗,嘴里发出呜呜呃呃的声音。
“为夫早就说过,你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害死我乌拉那拉府,你不听,现在竟敢把手都伸到王府里去了!你教唆菀菀害死的,是皇子皇孙!雍郡王怎能容你!皇上若是知道了,怎会放过柔则和我们整个乌拉那拉府?!夫人,你是真该死啊!”费扬古把苏培盛给的罪证扔在了觉罗氏的面前。
觉罗氏捡起来看,尔后面上露出了绝望的神色,她不住的弯腰磕头,不知是为柔则求情,还是为自己求一条活路。
“你害的我费扬古一生无后,只得两个女儿,我忍了;你筹谋祸害宜修为柔则铺路,我也忍了;但如今却养的你胆子愈发大了,竟敢对皇嗣下手,我焉能再忍?”觉罗氏不住的摇头,那是对死亡的恐惧。
“王爷要我在你和柔则之间做选择,你也知道,如今只有柔则和宜修才是我乌拉那拉府的希望,我没得选。一夜夫妻百日恩,念在你为我生下了柔则,我留你一条贱命,你就做个不死不活的废物吧,乌拉那拉府还养得起一个废人。”
费扬古看着浑身软瘫下去的觉罗氏,眼神冷漠,袖子里捏紧了一个小瓷瓶。那是他们海西女贞部落代代相传的秘药,能让人一瞬间口歪眼斜,不言不语,不行不醒,无药可解。
“来人,夫人风邪入体,传府医来看看。”费扬古推开门唤道。
第二日,雍郡王府,乌拉那拉府来人传话,觉罗夫人突发风邪入体,己然是个无知无觉,瘫痪在床的废人了。
“费扬古也算爱女情深,知道觉罗氏死了,柔则要守孝三年不能侍奉,若是因此失了诞育长子的先机可是不美。”胤禛冷笑道。
“主子爷,费扬古大人这算是投诚了。”
“罢了,他给了本王一个交代,又附上了乌拉那拉氏全族相助之意,本王不介意给他们家一个嫡福晋之位。”
“王爷圣明,那侧福晋每日的养生汤....”
“既然费扬古表态了,便不必再给柔则喝了,她也该孕育一个子嗣了。”
“是,奴才这就去吩咐府医。”
“等等....淳郡王府如何?那几个新人还算安分吗?”
“都是皇上挑选的,门第一般,性子也和顺,想来七福晋应付的来,听说伊尔根觉罗氏格格己经怀有一个月身孕了,七福晋亲自安排的生养嬷嬷。”
“哼,她倒是老好人,累的本王成了小人了。”胤禛苦笑道。
“让人盯紧,她的产期就在这几日,别让人趁机起了什么心思。”
“主子爷放心,接生姥姥和乳娘都经了几道手才让成妃娘娘选中的,都是经验老道又忠心护主的,定能护七福晋周全。”
“小七初为人父,心地纯善,我这个做哥哥的多为他操心也是应该的。”胤禛关上佛经面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