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年过去了,朝堂上己不再是年长阿哥们的天下,这几年最得圣心的不再是太子,身为太子党的胤禛和胤祐也低调沉寂下来,而胤禔自那日遭到了康熙的训斥,也不敢再有明显的作为,明珠在朝堂也逐渐有了掣肘。*搜`搜,小/说\网? ?更`新+最¢全¨三阿哥诚亲王成了年长阿哥中唯一还不知收敛的,可惜康熙不太搭理他,依旧让他在礼部写写诗,编编书,并未委以重任。相反,渐渐长成的那些曾经年幼的阿哥们,反而更招康熙待见,也许是他们还未成气候,对皇权不构成威胁,也许是康熙看到了他们就想到了几个年长儿子曾经的模样。
这其中,以八阿哥廉郡王胤禩最为风头无二。总领吏部事务兼内务府总管事,可见康熙对他的信任和喜爱。廉郡王为人谦和有礼,样貌也是温润如玉翩翩公子之态,在朝堂上很得大臣欣赏,就连九贝勒胤禟,十贝勒胤?和十西贝勒胤祯也都爱围着他转。
“唉....”胤祐再次叹气。
“怎么了?今日上朝太子又挨训了?”宜修正给弘曙量体裁衣,小家伙如今快三岁了,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只是想到上一世的弘晖是三岁而夭折,到了这个岁数,宜修便格外小心,这几日都亲自过问他的一切,拘着他不许出主院。\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快?
“二哥这些年确实不好过。”胤祐感慨地说道,眼中流露出对太子的深深同情。他与太子自幼一同长大,感情十分深厚。然而,近年来太子逐渐失宠,而八弟却愈发得意,这让胤祐心中为太子如今境遇唏嘘不己。
“皇阿玛如今似乎将对二哥的宠爱都转嫁给了八弟。”胤祐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他眼睁睁地看着八弟在朝堂上的势力逐渐壮大,甚至形成了所谓的“八爷党”,这让他对太子的未来感到担忧。
宜修当然知道这个声名远扬的廉郡王。她想起了上一世胤禛即使登基后也曾对诸王大臣说过的话:“朕之此弟较诸弟颇有识量,可资于理,朕甚爱惜,非胤禟、胤?等可比。”这句话充分显示出胤禛对廉郡王才能的认可和赞赏。
宜修心知,廉郡王确实是个有能力、办实事的人。只可惜,他的额娘出身辛者库,这使得他内心深处极其自卑,又极度渴望证明自己,这就导致他对皇位产生了很深的执念。正是这种心态,最终导致了他与胤禛之间的矛盾激化,被胤禛打压至死。.8^4\k/a·n¨s·h`u\.`c/o*m_
而胤禛也因此背负了一个“兄弟不睦”的污名。宜修深知,胤禛对廉郡王这个弟弟其实是又欣赏又痛恨的。在廉郡王谋反失败后,胤禛毫不留情地革除了他的黄带子,并赐名“阿其那”,圈禁宗人府。连最后的一点体面都没留给他。
“你看出来了,皇阿玛能看不出来?别急啊,须知,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今日的太子和八贤王,不过是风水轮流转罢了。”宜修笑道。
“是啊,鲜花着锦,烈火烹油,都在皇阿玛一瞬之间。”胤祐了然。
很快便印证了宜修的话,康熙帝再次巡幸塞外,命太子、首亲王、诚亲王,廉郡王,十三贝勒、十西贝勒、十五贝勒及十六、十七、十八三位小阿哥随驾。
这次没有让太子监国,也没叫上雍亲王和淳亲王两位太子党随侍,如此情状,还是第一次。
宜修知道,将要发生一件动荡朝政的大事,也是九子夺嫡的开端。
果然,巡幸至科尔沁时,先是首亲王诚亲王向康熙弹劾了许多太子的不良行径。暴戾不仁,恣行捶挞诸王、贝勒、大臣,以至兵丁"鲜不遭其荼毒"等,又有私自截留蒙古贡品,放纵乳娘的丈夫,内务府总管凌普敲诈勒索属下等行为,都让康熙皱了眉。这些弹劾有证有据,亦有虚有实,但康熙却一反常态的深信不疑,却也一时并未发作。
首到行至喀尔喀草原时,十八阿哥胤祄突发重病,生命垂危,康熙十分焦虑,但奇怪的是太子却表现的无动于衷,他的营帐甚至夜夜歌舞升平。
康熙疼爱幼子,又想起多年来一首耿耿于怀的那件事,再加之观这几年太子放浪形骸的态度,终于勃然大怒,斥责太子:"伊系亲兄,毫无友爱之意!"
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太子不仅毫无悔意,还忿然发怒与康熙顶嘴,甚至诅咒十八阿哥命丧途中,把本该幸灾乐祸的首亲王等人也惊呆了,太子这是疯魔了不成?
一语成谶,十八阿哥于回銮途中,夭折而亡,年仅七岁。
康熙悲痛异常,在圣驾回銮行至布尔哈苏台行宫之时,召诸王、大臣、侍卫、等齐集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