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步军统领隆科多给皇上请安,万岁万万岁。¨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查到了吗。”康熙手撑着太阳穴皱眉,太医正在给他的右脚正骨。
“回禀皇上,那几个和尚均来自云南一带的三郎香会,红衣大炮是几年前他们通过洋买办在沙俄手中购得的,一共五座。”
“好个三郎香会!江南贪腐的银子竟是被他们拿去买了这些东西来招待朕,真是好大的手笔!”
“几个和尚里有一个自称前明朱三太子朱慈炯的....”
“明太祖朱元璋何等英雄盖世,怎会有如此不堪的子孙,他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假太子,不必押解回京了,就地正法吧。”康熙闭眼说道,仿佛不想听到这个人的名字。
“是,臣告退。”隆科多退下。
“皇上!皇上!”李德全满脸泪水,着急忙慌的跑过来,还跌了一跤。
“皇上!淳亲王....找到了....”李德全趴在地上低着头。
“我儿如何了?”康熙充满希冀的看向李德全。
李德全望向康熙,满脸痛苦的摇了摇头“皇上节哀....淳亲王….薨了....”
康熙面目呆滞,尔后突然站立起来“不可能的!朕的儿子不会死!小七不会有事的!他刚刚还喊朕呢,刚刚还喊朕呢!朕不信,朕要去看看!”康熙往前走去。§/优e`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e.新-%?章ˉ¤节??
“皇上!皇上不可啊!淳亲王的身子....己经被炸烂了,您万万看不得这个啊....”李德全趴在地上抓着康熙的龙袍下摆哭求道。
“不会的,朕的儿子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了,朕不信....”康熙缓步下来,喃喃道。
淳亲王的离世很快就传遍了巡幸的大部队,晌午还兴高采烈的队伍,傍晚营帐车驾外就挂起了白幡,
“是全部吗?”康熙翻看着命诚亲王调查的此次行刺事件的证据。
“儿臣不敢隐瞒,只是结果....实在骇人听闻,儿臣不敢擅专,还请皇阿玛做主,还七弟一个公道。”诚亲王跪下道。
“你先下去吧,切记,拔营回京前,不要透露一丝风声。”康熙无力道。
“是,儿臣告退。”
“胤礽啊....”康熙看着前方,抓紧了手中握着的纸张,一个用力,将桌上的摆件一扫而下,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康熙身着灰褐色素服一个人关在房内,谁也不见。门外跪着的是请罪的策妄阿拉布坦,康熙知道他也是被算计了,且还被炸瞎了一只眼,让他跪足三个时辰便退下。
“皇阿玛,儿臣可以进来吗?”胤禛身着白衣素缟在外叩门。.8*6-k.a,n~s-h*u*.′c\o.m¨
“进吧。”康熙疲惫的声音自内而外传出。
“皇阿玛,七弟的法身....己经收拾妥当了。”胤禛不忍开口。
“全乎吗。”
“损毁的部分己经用红泥塑好了,还算全乎。”
“那就好....这孩子全乎的来到世上,自然该全乎的走。”康熙叹了口气,眼眶又红了。
“皇阿玛节哀。”胤禛拱手作揖。
“胤祐这孩子....救了朕两次,明明自己腿脚都不好,竟那样拼了命的冲过来护着朕,朕欠这个孩子实在太多了....”
“七弟忠孝盛佳,儿臣这个哥哥自愧不如,但七弟的法身不好一首这么放着,皇阿玛....”
“走吧,朕去给他上柱香,告诉入殓的人,护好淳亲王法身,知会步军营,骁骑营统领,连夜拔营回京。”
“是,儿臣遵旨。”
九月三十日,康熙巡视塞外回京当天,以御笔朱书向诸王、贝勒、大臣等宣谕重新废黜胤礽,并遣官告祭天地、太庙、社稷。
"皇太子胤礽自复立以来,乖戾之心,即行显露,狂易之疾,仍然未除,是非莫辨,大失人心,秉性凶残,与恶劣小人结党,祖宗弘业断不可托付此人,著将胤礽拘执看守。终生幽禁咸安宫,非死不得出。诸臣各当绝念,倾心向主,共享太平。后若有奏请皇太子己经改过从善、应当释放者,朕即诛之。"
此时的宜修己经快西个月的身孕了。
自听闻圣上提前拔营回京的消息,宜修就心绪不宁,可御前却一丝消息也无,而一早却听闻太子二度被废而自家王爷被封忠勇亲王的消息。
圣上为何好端端封胤祐忠勇亲王?宜修记得上一世并没有这个封号,而这个封号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