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为何要帮芳贵人?她虽敢于顶撞华妃,却也是个眼高于顶的,心大着呢。.t±三?叶′屋?}^ ?|@更3@新′o最?全o”剪秋道。
“你说得对,眼高于顶,必定惨不可言,本宫只管她这一次,若还不知收敛,那便是真的不中用了,我这个姐姐啊,也是个犟种。如今一计不成定会再施一计,她是不会放弃的。”宜修笑道。
果然,春日宴结束不到五日间,碎玉轩传来了噩耗,芳贵人骤然小产了。
白日间人还好好的,到了晚上,突然腹痛不止,见了大红,太医到的时候,腹中孩子早己没了胎息。
皇上赶去碎玉轩的时候,芳贵人己经哭的昏死了过去,因着小产伤了身子,太医说芳贵人以后再无孕信可言,一个女人的一辈子,就这么交代了。
“娘娘,按道理只是小产罢了,并未用什么烈性药物,怎的以后都不能生了?”剪秋不解。
“本宫没猜错的话,她把当年用在年世兰身上的秘药用在芳贵人身上了。只是年世兰也没彻底绝育,且当年她都六个月了,如今芳贵人才三个月,太医也曾纳闷,小产见红也不至于出那样多的血,看来是那个帮忙流下胎儿的产婆有问题。”宜修边给弘曙的常服绣上花样边道。
“产婆是皇后叫来的。”剪秋懂了。
“所以啊,死胎胞衣硬扯下来,伤了宫体,日后自然不能有孩子了。”宜修剪断线头。,8!6′k?a·n^s?h?u·.¨n-e*t+
“皇后娘娘怎会变得如此....”
“如此什么?心狠手辣么?她可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宜修笑道。
“雍亲王府的第一个孩子,懋嫔宋氏的女儿,就是这般才如此孱弱的,宋氏此生只得一个女儿,再无做母亲的可能了,而这个孩子,本宫探过她的脉,只能说是公主还好,若是生在普通人家,嫁了人,在婆家怕是要遭罪了。”宜修叹道。
“娘娘是说长公主她....”剪秋惊道。
“嘘....非礼勿言,横竖与我们无关。”宜修道。
“若是有一日皇上知道了他这位皇后的手段,不知会是个什么反应。”剪秋笑道。
“傻剪秋,你真当他什么都不知道?”宜修笑道。
“皇上知道?”剪秋不敢置信。
“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如今,他的后宫不能乱,否则涉及前朝,八爷党又要给他编排罪名,一个愚蠢且有家室的皇后....只要不是疯魔到像华妃一般谁得宠就害谁的地步,一个不是很重要的孩子罢了,不足以废后致使朝野动荡。”宜修突然想到上一世,也许自己当皇后之后做的事他未必全然不知晓,只是能稳住后宫让他安心于前朝的皇后,远比几个他不在意的女人和孩子要重要得多,只是后面自己逐渐疯魔,又加之甄嬛抖出了纯元的死,才逼得他不得不出手幽禁了自己。?第|¨一]?看?2书a网¤/ ¤无.]|错2,内2@容-£~
“皇上果真能如此放任皇后....”剪秋小声道。
“放心吧,柔则那种女人,他完全能掌控住。你知道吗剪秋,有种女人,往往男人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一句话,就能让她们浮想联翩,自我安慰,总觉得自己是最特别的存在,有时候自己就把自己哄好了,柔则也好,年世兰也罢,都是他的掌中物而己。”宜修把剪下来的线头扔进了火盆里。
几日后,也不知是谁在探望芳贵人的时候碎嘴子,让芳贵人拖着小产虚弱的身子,蓬头垢面的赤着脚强闯养心殿,她大声喊冤,要告发华妃谋害龙嗣,胤禛大怒,当即将芳贵人绑了起来,塞进轿子里强行送回了碎玉轩。
华妃也喊冤,说自己并没做过谋害龙嗣之事,要皇上明察。
胤禛无奈,只能让苏培盛去查,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华妃清白,芳贵人犯上诬告,被胤禛关了禁闭。但她还是不死心,日日喊冤,诅咒华妃,状若疯魔一般,胤禛无奈,只能让苏培盛给她灌下哑药,打入冷宫。
结果人进去不到三日便彻底疯癫了,至此,后宫便再也没人敢提起这位芳贵人,胤禛也命人拆了碎玉轩的戏台。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果真是如此。”欣贵人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庆幸道。
“小主,看来贵妃娘娘说得对,咱们还是要小心为上。”
“自然。你去,将本小主准备好的礼悄悄给承乾宫送去,再帮本小主传一句话。”
“小主您说。”
“娘娘恩德,嫔妾不敢忘,且看以后便是。”欣贵人一字一句道。
“是,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