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苏培盛伴着高明走在前头,后面两名小太监抬着矮桌,矮桌上各摆着两碗清水上来了。.零`点-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怎的有两碗水?”胤禛道。
“回禀皇上,高公公不放心奴才,非要自己个儿舀了一碗水才放心,奴才想着,既然如此便各自舀一碗水,免得廉亲王疑神疑鬼的才好。”苏培盛道。
“哼,老八,你这奴才倒是谨慎。”胤禛哂笑道。
“哪里哪里,对上您这般心思缜密之人,臣弟自然要多加防范才是。”
“贵妃娘娘,那就请吧。”九贝勒笑道。
宜修站起身,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银针刺向自己的手指,一滴鲜红的血液滴进了碗里。
“凌大人,到你了。”九贝勒转头对钮祜禄凌柱道。
“儿啊....”钮祜禄老夫人抓紧了凌柱的衣袖。
“不妨事,额娘,您坐着。”凌柱安抚的拍了拍老夫人的手,走上前去,先对着宜修行了一礼,然后拿起另一根银针刺了下去,血珠滴进了碗中。
两粒滚圆的血珠沉浮在了水中,慢慢靠近,越来越近,尔后,逐渐融合在了一起!
“哎呀,这不是相融了吗?”众人看到这一幕,齐刷刷看向廉亲王和九贝勒两人。
敦郡王也想要站起身看看,被两位福晋一左一右的按了回去,然后两碗没动的蜜瓜放在了他面前,允?无奈,只能继续吃。
“回皇上,贵妃娘娘和钮祜禄大人的血己相融。-秒/章′节^小~说-网? ,无`错*内+容_”苏培盛跪下道。
“不可能!怎么会相融呢?!绝对不可能!”九贝勒惊慌失措起来。
“烦请贵妃娘娘和凌大人在苏公公准备的水中再试一次。”廉亲王立马道。
是了,万一对方早己知晓自己不放心,会让人跟着去,反其道而行之把动了手脚的水留给了高明,那不就正中他们下怀了?
“廉亲王这是不相信自己的奴才了?真是可笑。”宜修道。
高明闻声立马跪下:“奴才不敢,奴才亲手舀的水,绝无经他人之手。”
“廉亲王此举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华妃此时也坐不住了,虽然她不喜欢熹贵妃,但也容不得他人借贵妃来编排皇上。
“无妨,真的假不了,本宫就依王爷所言。”宜修笑着又挤了一滴血在另一个空碗中,凌柱也跟着挤了一滴血,还是如同之前一样,两滴血很快的相融了。
“这怎么可能呢?!你们明明不是父女....八哥....”九贝勒慌了神。
“九贝勒!您口口声声说贵妃娘娘不是臣的女儿,臣己经依您所言自证清白,如今您还要信口雌黄,众目睽睽之下侮辱我钮祜禄氏一门的清誉!您说贵妃娘娘与老臣不是父女,岂不是说臣的夫人不忠不节?!臣的夫人是先帝敕封的二品诰命,岂容您这般羞辱污蔑?!”凌柱怒道。
“八哥....”允禟拉了拉廉亲王的衣袖不知所措起来。!k\u?a`i+d+u·x?s?./n·e′t~
“老八,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胤禛冷冷道。
“哼....本王怎么没想到呢....这一切都有可能在你们的算计之中啊....”允禩突然明了了什么,笑而出声。
“八哥....”允禟不确定的看了看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的廉亲王。
“为什么要和凌柱验?最能说明你们在撒谎的证据....不就在眼前吗!”廉亲王伸手指向人群中淡然坐着的弘曙。
“八叔,您在说什么?”弘曙茫然的抬起头。
“老八,你到底要如何!胡闹够了没有!”沉默己久的太后乌雅氏重重放下茶盅,站了起来。
“太后息怒。”众人跪下。
“今日,是不是非要验的你满意为止?你当真....承受得起后果吗!”太后怒容满面,如此一个疯子,自己的小十西怎么就那样对他唯命是从?若不是他,自己的允禵怎么会困守寿皇殿?自己的两个儿子,怎么会闹到如此地步?乌雅氏此时是恨死了这个老八。
“太后莫非也想包庇皇上和贵妃不成?”廉亲王知道,自己如今己经进退两难,今日若让雍正和贵妃躲过去了,再想扳倒他可就难了,所以今日,决不能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放肆!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还有没有哀家这个太后!”乌雅氏拍案而起。
“若是太后包庇纵容皇上弑弟夺妻,哪里堪配为一国太后?!”廉亲王道。
“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