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她....”陈泰见皇上到来,赶紧下跪行礼。
“怎的成了醉鬼?剪秋呢?”胤禛皱眉。
“剪秋姑娘....去给娘娘熬醒酒汤了。”陈泰道。
“你们就这么伺候主子的?让她喝成这样?”胤禛微怒。
“主子听闻郭络罗氏自裁,心中高兴....多饮了几杯....”陈泰越说声音越小,自己都不相信的话,皇上哪儿能信?
“都下去!”胤禛不耐烦的挥手。
“嗻....”
宜修趴在桌上,又喝了一杯,然后摇晃起手上的酒壶。
“咦?怎的又没了?真不经喝....剪秋....剪秋!再给本宫拿一壶桃花醉!”
“再喝?再喝都成酒蒙子了!”胤禛抢过她的酒壶,反手放置一边。
“拿我酒干什么?!还给我!来!一起喝!”宜修眯起眼睛,想拿回酒壶。
“你是高兴么?醉酒释怀,大仇得报?还是难过?郭络罗氏能殉夫君而去,潇洒至极,而你不能是吗?因为弘历....你走不了了,是吗?”胤禛揽住宜修,想得到答案。
“还给我....”
“朕在问你....如果没有弘历....你会留下吗?”
“还给我....”
“回答朕,说你会!”胤禛步步紧逼。
“荼蘼又开了....你瞧....”宜修嫣然一笑,指着窗外庭院里满院的荼蘼花。
“我不会放你走的....宜修,我永远不会放你走....”
窗外,荼靡满院纷飞,美得不可方物;窗内,一室旖旎,烛影摇晃不可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