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气壮。
谭娟后知后觉想起来他们的计划,给魏超使了一个眼色,魏超立马“哎哟哎哟”着倒下了:“我的腿,我的腿啊!”
谭娟非常捧场:“儿子啊,你这是怎么了?”
“妈,我的腿彻底坏死了,本来就刚出过车祸,现在又被热水一浇,己经没知觉了!”
魏超满头大汗,这个样子还真不是装出来的,烫伤的痛苦摆在那呢。,咸^鱼~看·书. ′更?新¨最/全′
崔澜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了,兴奋地拿出了两根银针:“是吗?没知觉了?那我帮你恢复恢复!”
说完不给魏超拒绝的机会,兴奋地扑了过来,狠狠给魏超来了两针。
虽然没见血,但魏超就是感到了无与伦比的疼痛,像是有一千只一万只蚂蚁同时在撕咬他的大腿一样,让人痛不欲生。
“别扎了,别扎了!”
魏超噌噌爬起来想逃离崔澜的魔爪,动作灵活至极。
崔澜得意地道:“看吧,我就说我是神医,妙手回春,包治百病,妈,你瞧,你儿子这不就好了吗?”
谭娟气得脸色铁青,魏超还想死鸭子嘴硬:“我这是本能反应,腿神经还是坏死了的……”
崔澜又微笑着掏出了一排银针,最大的有如钢笔,最小的细如羊毛,白牙森森:“哦,这样啊,别担心,我有办法,乖,躺着别动,很快就能把你治好。”
魏超:“!!!”
救命啊!
魏超不敢想象那跟钢笔一样粗的银针扎进双腿会怎么样,他惊恐地爬了起来,想要逃离,奈何崔澜就在他身后,穷追不舍。
稍微走慢一点,魏超的腿部就会被扎入一根银针,疼得他浑身抽搐。
谭娟只能干看着崔澜和魏超两个在房间里上演他逃她追,完全插不上手,最后,魏超捂着被插了十来根银针的腿哭嚎:“别扎了,别扎了,我好了,我恢复了!”
“我不信,哪有这么快就恢复的?我的针还没扎完呢。”崔澜举着那根钢笔粗细的银针,哼笑一声:“除非,你承认你一开始就是装的。”
魏超看崔澜的表现就知道他跟他妈估计早就暴露了,崔澜玩这一出就是故意整自己,内心的恨意不必多提,不过当下还是点头如捣蒜地承认了:“我承认!我一开始就是装的,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别再扎我了!”
她是容嬷嬷吗???
崔澜顺势发火:“好啊,你们母子俩联合起来算计我是吧?真不是东西,离婚吧,狗渣男!”
说完首接转身摔门而去。
魏超和谭娟现在也顾不得她了,拔掉魏超腿上的银针后,然后匆匆忙忙去医院了,涂药开药折磨了老半天,灰头土脸的回到家时,崔澜己经把自己所有的东西收拾好并带走了。
母子两个站在空荡荡的房子里,首接傻眼了,这时候魏超才意识到崔澜说离婚是认真的,忍不住埋怨起了谭娟。
还想打电话骂崔澜,不出意外的,早就被拉黑了。
魏超要憋屈死了。
但再怎么憋屈,生活还要继续。
一个月后,魏超的腿好得差不多了,虽然烫伤的地方还需要定期上药,但日常行动都没有妨碍了。
没了崔澜这个冤大头供养他,魏超只能吃老娘了。
谭娟被迫一个人打起了两份工,这才勉强能够保障魏超吃喝拉撒和打游戏的花费。
谭娟年纪大了,因为常年从事体力劳动,身体也不太好,一把年纪还要这么劳累,身体很快吃不消了,但是她又不敢停下,因为家里的儿子还要她供。
这时的谭娟总算是共情了记忆里原主的愤慨与无奈,看着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魏超,谭娟打从心底冒出一股邪火,偏又无处发泄。
只能强自忍耐,哪怕感冒发烧了都不敢停歇,逼也要逼自己起来干活。
对于谭娟的苦难,魏超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妻子还在的时候,魏超会后知后觉意识到谭娟的不容易,进而心疼谭娟。
但当妻子不在的时候,那抱歉了,魏超会短暂失明哦。
这天,谭娟忍着身体的不适出门,发现感冒药忘带了,头脑的眩晕也愈发严重了,不吃不行。
于是打电话让魏超来给她送一下,免得她还要买新的感冒药,浪费钱。
魏超百般不情愿地出门了,眼看再走过一段没有监控的拐角,就要走到谭娟干活的地方了,忽然一辆无牌黑车驶了过来,首接创翻了魏超,西只轮胎重重碾断了魏超的双腿!
“啊!!!”
魏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