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过去,崔澜把他们从康复科接了回来,当天就有公益组织的护工上门,表示愿意义务照顾他们三个。
那些护工,自然是崔澜的傀儡。
崔澜让他们分工合作虐待父子三个,傀儡们按照崔澜的吩咐,各种虐打折磨崔爸和崔凡崔武,尤其是崔爸。
崔爸万万没想到啊,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沦落到这个境地。
他期盼着有人可以上门来看他,然后他就能说出实情为自己报仇,但是等啊等的,崔爸一个人都没有盼来。
混浊的泪顺着崔爸眼角流成线。
崔澜借口自己需要陪读,在高中附近给蒋琳租了间房。
这个高中跟以前的家离得远,没人认识蒋琳,也没有人知道她从前的事情,蒋琳每天在屋子里看看电视,做做爱吃的饭菜。
一段时间后蒋琳有了很大的不同,整个人由内而外焕发出一股勃勃生机,以往花白的头发竟然也乌黑了许多,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崔澜看在眼里,颇为欣慰。
她还有意识地给蒋琳找了几个兴趣爱好,分散蒋琳注意力的同时也让她更全面地认识了这个世界。
蒋琳情况稳定之后,崔澜就没啥事了,某天忽然想起了蒋琳她爸,那个从小家暴蒋琳到大的男人。
崔澜赶紧让系统查了一下,得知那老东西竟然还没死,首呼赚到了,连夜跑过去将那老东西剥皮抽筋,最后,那老东西变成了一团没有人形的红肉。
崔澜给他贴了张保命符,又专门开辟了一个空间把老东西扔进去折磨,这才心情愉悦地舒了口气。
所有贱人都解决后,崔澜就只剩下学习一件事了。
来年六月,崔澜以本省理科状元的身份被国内所有顶尖高校抢破头,待遇一个比一个优厚,蒋琳嘴都要笑歪了。
崔澜选了自己喜欢的大学,毕业后做起了自己的事业,并支持蒋琳成立了几个反家暴基金会。
蒋琳就此忙碌起来,这些年她跟着崔澜见了许多人和事,眼界变得开阔的同时,心态却年轻了不少,皮肤白皙,头发黑亮,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种岁月沉淀出来的温和。
每次帮到曾经跟她一样遭遇的同性之时,蒋琳心中总是充满成就感。
某天,蒋琳忽然很认真地对崔澜说:
“好奇怪啊,以前那种日子,我是怎么忍下来的?”
蒋琳十九岁结婚的,十九岁之前被亲爹打,十九岁之后被崔爸打,那时候,蒋琳以为都是这样的,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无非是藏得好与坏打得轻或重的差别罢了。
所以她也没想过要反抗,虽然偶尔觉得苦,但也还能熬。
崔澜微微一笑,究其根本,不过是因为以前的蒋琳,从来没有见过光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