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渊的胸膛紧贴着柳如烟的后背,灼热的体温透过单薄的睡裙传来,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5-4¨k`a_n^s\h,u,.\c¨o/m·
他的手臂横在她腰间,掌心覆在她胸前,指节微微曲起,仿佛在睡梦中也要确保她无法挣脱。
——而那条铁链,就缠在他的手腕上。
柳如烟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脚踝。
哗啦。
铁链发出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
身后的男人呼吸一顿。
柳如烟浑身僵住,连心跳都几乎停滞。
……他没醒吧?
几秒后,楚临渊的呼吸重新变得均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后颈,激起一阵战栗。
柳如烟缓缓吐出一口气,指尖悄悄摸向枕下——那里藏着一枚发卡,是之前女仆给她梳头时不小心落下的。2?%零%{1点?*}看=?书o[? μ首-_发-
——她偷偷花了好久的时间,才把它磨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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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柳如烟借着微光,看向缠绕在两人之间的铁链——
- 一端锁在她的脚踝上,另一端……竟扣在楚临渊的手腕上。
- 链条很短,只够她在床上翻身,连下床都做不到。
- 锁眼是特制的,没有钥匙孔,只能用指纹或虹膜解锁。
——这疯子!
柳如烟咬住下唇,攥紧了发卡。
该怎么办?
1. 刺他?以这具身体的力气,恐怕连他的皮肤都划不破。
2. 撬锁? 没有锁眼,发卡根本派不上用场。~k?a¢n?s!h.u·h?o^u-.~c`o,m′
3. 装睡? 熬到他明天出门再说……
就在她犹豫时,身后的男人突然动了。
楚临渊的手臂收紧,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薄唇贴上她后颈的肌肤,含糊地呢喃:
“再乱动……就把你绑在床头。”
柳如烟瞬间绷紧身体。
——他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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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想喝水。”柳如烟小声辩解。
楚临渊低笑,齿尖在她颈侧轻轻一磨:“撒谎。”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握住她脚踝上的铁链,指腹摩挲着冰冷的金属:“你在想……怎么逃?”
柳如烟沉默。
“真遗憾。”他叹息着收紧锁链,“你连这间卧室都走不出去。”
哗啦——
铁链猛地一拽,柳如烟被迫翻身,正对上楚临渊在黑暗中发亮的眼睛。
“知道为什么锁着你吗?”他抚上她的脸,“因为上次……你差点用台灯砸到自己的头骨。”
柳如烟瞳孔一缩。
——原主曾经自杀过?
楚临渊的拇指按上她颤抖的唇:“别再挑战我的耐心。”
他低头,吻住她的同时,将她的手腕扣在头顶。
“睡吧。”他的声音像毒蛇缠绕耳畔,“明天……带你看场好戏。”
柳如烟清楚地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原主恐怕早己尝试过她能想到的所有方法,最终却只换来绝食而亡的结局。讽刺的是,原主或许得到了解脱,可她这个穿越成柳如烟的死宅男却倒了大霉。
她死死攥着被角,神经质地数着窗外更漏声。那个恶魔的耐心究竟还剩多少?自己不过是他花钱买来的囚徒...不,连囚徒都算不上,充其量是个会喘气的玩偶。这样的她,不仅要曲意逢迎,还得和他结婚?这男人到底在盘算什么?自由恋爱?这词对她而言简首像个黑色笑话。无论是穿越前混日子的社畜人生,还是现在这具身体原主的记忆里,都从未体会过所谓"自由"的滋味。
眼下最现实的,是盘算怎么活着逃出去。以他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真娶个买来的玩物?所谓婚约不过是猫捉老鼠的新把戏。等新鲜劲过了,他大可以轻描淡写地换下一个。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按他的剧本,让自己变成个离了他就活不了的恋爱脑...光是想象那个场景,柳如烟就恶心得打了个寒颤。
夜风突然拍打窗棂,吓得她整个人弹起来。首到确认那只是风声,她才像被抽了骨头般瘫软下来。在恐惧与自我麻痹的拉锯中,意识终于渐渐模糊。最后映入脑海的,是月光下他那紧紧抱着这里的有力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