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新鲜空气，都会被当成"精神出轨"。

她的未来恐怕也不外如是，被以“爱”之名剥夺一切自由。

楚总...她在心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您这哪是求婚？分明是给文物办入库手续啊！

"你们想清楚就好，未来终究是你们年轻人的。"楚母轻叹一声，眼角泛起细纹，"我们这一辈人，己经老啦。"

她拉起柳如烟的手，覆上楚临渊的掌心，又用自己布满岁月痕迹的手轻轻压住。这个动作不言而喻——她希望儿子能永远守护他的"雪儿"。

柳如烟盯着交叠的双手，楚临渊的体温透过皮肤传来，烫得她心尖发颤。她本该抽手的，可最终只是任由他握着——就像这些日子以来，她所有的挣扎与妥协。

她心里翻涌着千万个"不愿意"，却更清楚楚母的善意。要怪，只能怪自己的软弱，怪楚临渊的强势。而眼前这位母亲，不过是千万平凡母亲中的一个——站在她的立场，又有什么错呢？不过是盼着儿子幸福，盼着儿媳有个可靠的归宿罢了。

"放心吧，妈，我会的。"楚临渊的声音沉稳有力。

柳如烟沉默着，喉间仿佛堵着千言万语。

她不想回答，也不能回答。人生有时就是这样荒谬且复杂——明明满心抗拒，却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这虚伪吗？或许吧。但除了继续演下去，她又能如何？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连拒绝都要披着顺从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