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笑不出来。

就像古代那西大美女一样，既是评定她们的美丽，又像是在告诫后人，倾国倾城的美丽并非好处，哪怕是她们并没有坏的心思，但人的欲望却依旧掩盖不了那种求知欲与占有欲。

指尖在镜面留下一道雾气。或许...留在这里反而是种庇护？至少楚临渊的偏执是己知的恐怖。

若离开这金丝笼，就她现在的生活手段与见识，也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会不会是更肮脏的觊觎——被权贵当作玩物争抢，或是沦为某些导演的"潜规则"筹码，甚至被人骗下海去换取生活报酬……

镜中人苍白的唇微微发抖。比起未知的炼狱，恶魔豢养的温室竟显得仁慈起来。

运动过后，柳如烟蜷缩在房间的大床上，重新捧起那台所剩电量不多的平板。指尖在屏幕上轻点，游戏音效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脆。

毕竟，现在还有什么比逃避现实世界，更能让她开心的事了？

至少在这个虚拟世界里，她还能暂时忘记现实的处境吧。虽然单机游戏永远比不上网游的热闹——没有队友的调侃，没有击败对手的畅快，更没有在排行榜上耀武扬威的满足感。但现在她并没有太多选择，能有个打发时间的消遣，学会知足者常乐，己经是莫大的奢侈。

她苦笑着想，古人说的"知足常乐"，如果不是特别高的人生意境，那大概就是这种被逼出来的豁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