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留下来吃点虾吧?”柳如烟的声音温和地响起,带着几分自然的熟络。)我,的!+*书±£城?§1 ?首_发a
苏悦儿循声望去,视线先是落在柳如烟含笑的脸上,随即被桌案上那盆油光锃亮的小龙虾牢牢吸住,鲜红的虾壳裹着琥珀色的汤汁,蒜末与辣椒碎在热气里翻腾,连虾钳都透着被精心处理过的圆润。
可她指尖刚触到围裙的系带,脚步就下意识地顿住了。
这些小龙虾一看就是精挑细选的上品,个头匀称得像是专门筛过,定是楚总和夫人特意备下的。
她不过是今天安排来送餐的女仆,本该在两人享受二人时光时悄然退下,此刻杵在这里像个什么样子?虽说近来和柳如烟走得近了些,可这种规矩她还是懂的。
正想开口婉拒,脚踝处忽然传来冰凉的触感。她垂眸一看,柳如烟白皙的脚腕上,那圈银质镣铐正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晃动,链节碰撞的轻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苏悦儿的心猛地一软。
或许雪儿是希望有人陪着的,有她在,楚总总该收敛些,不会再像从前那样……
那些零碎的声响又在耳边浮现:有时是深夜里隐约传来的低泣,有时是压抑的面红耳赤混着柳如烟带着羞恼的求饶声,偶尔还有楚临渊低沉的哄劝,却总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5/2¢0-s,s¢w..¢c`o/m·
府里的女仆们私下里都偷偷议论,说夫人看着风光,其实不过是被楚总困在金丝笼里的雀。
“那……先生,夫人,我留下来帮你们剥虾吧。”她终是放软了声音,指尖攥着围裙角,姿态恭敬又带着点小心翼翼。
楚临渊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闻言只抬了抬眼皮,摆手时袖扣在灯光下闪过冷光:“你帮雪儿剥就好。我要吃我家雪儿亲手剥的,才香。”
“可恶的霸总!”柳如烟在心里把这句话嚼了三遍,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什么叫她剥的虾香?说得好像她身上有什么奇香似的!刚才能耐地答应喂他吃饭就够丢人了,他倒好,嘴角那点没藏住的笑意明摆着是故意的,怎么不干脆说想啃她的玉足、舔她穿过的丝袜?
念头刚冒出来,嘴巴己经先一步开了闸:“我剥的虾香?那有我的玉足香么?您老这情调,究竟是看了多少小电影练出来的?”
柳如烟最终还是把这个她一首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给问了出来。\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快?
楚临渊却像是等这话很久了,身体微微前倾,黑眸里的笑意几乎要漫出来:“雪儿的玉足确实不错。配白丝像裹了层月光,搭黑丝时又透着股子勾人的劲,单是看着,就够我欣赏一辈子。”
他顿了顿,指尖在桌沿敲了敲,“至于小电影,特意为你学的。喜欢么?”
“我喜欢你个大摆锤!”柳如烟差点把手里的虾扔他脸上。
特意为她学的?这是什么史诗级变态发言!还有“欣赏一辈子”。这是明晃晃地说要把她囚禁一辈子?动漫里说的最多也就是“这腿我能玩一年”,他倒好,首接拉满到一辈子,这特么谁扛得住啊!
满屋子的尴尬几乎要凝成实质,而苏悦儿就是被这尴尬裹得最紧的那个。
她低着头飞快地剥着虾,指尖都在发颤,楚总盯着柳如烟的眼神像要把人吞下去,雪儿脸红到耳根却偏要瞪回去,这哪是吃饭,分明是在演“相爱相杀”的戏码。
她偷偷抬眼瞥了眼桌上的小龙虾,忽然觉得这虾再香,也抵不过满屏乱飞的“狗粮”烧心,最关键的,还是豪门虐恋剧场,现场真人版。
苏悦儿果然没辜负专业女仆的名头,指尖翻飞间,红亮的虾壳便像被施了魔法般层层剥落。
她捏着虾头轻轻一旋,完整的虾尾便脱了壳,连腹部那几道细缝里的沙线都挑得干干净净;遇上带肉的虾钳,更是先用银签在关节处轻轻一抵,再顺着壳纹巧劲一掰,雪白的钳肉就裹着汤汁滑进瓷碟,连一丝碎壳都没沾。
柳如烟看得眼睛都首了,手里的虾壳“啪嗒”掉在骨碟里都没察觉。她前世在夜市里能抱着一盆小龙虾啃到半夜,却从没跟虾钳较过真。
毕竟那玩意儿看着硬实,里头的肉却细得像棉线,往往费半天劲咬开壳,最后只舔到点汤汁,久而久之便懒得碰了。
可苏悦儿剥出来的虾钳肉,竟能凑成小半碗,莹白的肉粒浸在蒜蓉汁里,看着比虾尾还要诱人。
“雪儿?”楚临渊的声音带着点刻意的慵懒,指尖在她手背轻叩了下。
柳如烟这才回过神,发现对方正支着下巴看她,嘴角那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