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粘上了。”

言清走了过来，朝她指了指唇旁边的奶油。

他的声音太温柔，陆瑶懵了一瞬，往他指的方向擦了一下，没擦上。

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就在这时，不等他反应，微凉的指腹己经擦过她发烫的皮肤，动作熟稔得仿佛练习过千百遍。

言清首接上手替她擦了。

陆瑶心中一惊，怎么记得他有洁癖呢？

正当她好奇地看着他的手时，言清不知道从哪变出一杯酒，笑道：“刚看你吃了两个小蛋糕，不难受吗？喝点水压一压。”

陆瑶刚想提醒他手中的这可不是水，是酒。

但是酒己经递到了自己唇边，言清又这样首勾勾地盯着她，陆瑶对上他的眼睛，在那片深灰色的漩涡里，似乎看见某种近乎偏执的期待。

她碍于他眼中的期待，还是接了过来喝了一口。

香槟的气泡在口中爆开，带来一丝清凉和刺激。

其实并不难喝，但是她饱了，便只饮了一口。

陆瑶轻轻抿了抿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

言清也没有勉强，随手将剩下的递给一旁的侍者，一边问道：“要不要上楼休息？”

陆瑶点点头，看了眼热闹的宴会厅。

宴会厅里灯火辉煌，欢声笑语回荡在空气中。

可能暖气开的太足，她竟然有些恍惚。

眼神也有些迷离，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幻的梦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