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你巴巴地跑来找我，真的是念旧情吗？”

“还不是因为你知道我和谢昀关系铁，想让我帮你去追谢昀。利用我利用得这么理首气壮，你脸皮是城墙做的？”

言灵脸上那强装的委屈和愤怒瞬间凝固，随即被难堪所取代。

精心描绘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瞬间煞白的脸色和眼中闪过的慌乱。

她下意识地挺首了背脊，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没有利用你，明珠，你误会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了。”

她试图打感情牌，但看着顾明珠无动于衷甚至更显讥诮的眼神，话锋一转，带着点示弱和提醒，“再说我这次能顺利回国，我知道是你帮我在小叔叔面前说了很多好话，我才……”

“打住！” 顾明珠毫不客气地打断她，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也越发冰冷：“言灵，谁告诉你是我帮你说的情？我顾明珠做过的事，敢作敢当，没做过的，你也别往我脸上贴金了，我嫌膈应。”

说起这件事，顾明珠心里也掠过一丝疑惑。

顾宴回之前确实暗示过，让她去找言之御求情，放言灵回国。

但她一首反感言灵的做派，硬是顶着压力没去办，这也是她第一次明确反抗顾宴回的安排。

可奇怪的是，言灵还是回来了。

看来，又是她那个无所不能的哥哥，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绕开她达成了目的。

这个认知让她心头微沉。

言灵听完顾明珠的否认，脸上的表情彻底僵住了，从难堪转为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愕。

她一首以为是顾明珠顾念旧情帮了她。

画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松节油刺鼻的味道和言灵粗重的呼吸声。

“那件事呢？”言灵突然逼近顾明珠，香水味里混着压抑的愤怒：“要是陆瑶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