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野这么多年,总算舍得回来了。”
一旁奶奶也在帮腔,说她是怎么怎么不孝。
桑言懒得听下去,烦了。
“停,叫我回来是你们的主意吧,村子拆迁我也知道了,让我回来分拆迁款的不是吗?”
“嗯,是这件事...泗阳村整个村子都入拆迁范围了。”二叔拿着几张纸朝她走过来。
二婶在她身边落座,假笑中带着不耐烦,轻轻拍拍她放在腿上的手。
“小言,你爷奶做主这次分给你五万块,为你未来的嫁妆多出一份力呢。”
坐在上首的爷爷,带着老花镜,接过二叔手里的文件,颤巍巍地把文件往她面前推。
“你爸妈走的早,现在拆迁了,作为长辈我们也要对你负责,你签个字,到时候我让你二叔把五万块打给你。”
桑言余光扫过文件末尾的转让条款,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原来父母车祸去世后,爷爷奶奶带着三姑把父母盖的房子霸占,而巨额赔偿就落到了据理力争的二叔一家,让她跟着二叔一家生活。
如若不是这一次拆迁,这群人估计都快忘了房子的主人是谁...
“等等。”她突然拿起文件,抬眼望向围坐在一块的亲戚,“这房产转让又是什么意思呢?”
一屋子人面面相觑,谁也没开口。
现在她也看不上这点钱,但是想要区区五万块买断这个房子的产权,当她是傻子嘛?
桑言慢条斯理地往沙发上一靠,略带戏谑的打量着客厅里面色各异的众人。
半响,忍不住笑出声:“我父母的房子不就是我的嘛?什么时候成你们的了?还想骗我签转让协议。”
“鸠占鹊巢十几年,丢失的记忆被拆迁款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