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年半有余,那道让守夜人高层既牵挂又头疼的身影,终于再次出现在了总部肃穆的大厅里。/狐})恋?文D#?学′ ¨更-?±新[最¥$?快%3o
路岑今天没穿她那标志性的宽大外套,而是换了一身剪裁合体的米白色风衣,衬得她身形愈发高挑利落。
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那双清澈依旧的琥珀色眼眸。
她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步履轻松得像是在逛公园,对沿途投射过来的或惊讶、或敬畏、或好奇的目光视若无睹,嘴角甚至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心情极好的笑意。
她目标明确,径首走向叶梵的办公室。熟门熟路,仿佛从未离开。
“咚咚——”
指节敲击实木门板的声音清脆而富有节奏感。
“请进!”门内传来叶梵那熟悉、略带疲惫却沉稳的声音。
路岑推门而入,没有像往常下属汇报那样站在办公桌前,而是如同回到自己家一般,径首走向靠窗的那组待客沙发,姿态放松地坐了下去。
柔软的皮质沙发发出轻微的承压声。
她没说话,只是微微侧过头,目光平静地落在正埋首于文件堆里的叶梵身上,似乎在欣赏他专注或者说愁苦工作的模样。
办公室内一时间只剩下叶梵翻动纸张的沙沙声和笔尖划过的细微声响。
叶梵等了片刻,没听到预想中的报告声,疑惑地抬起头。
西目相对。
叶梵握着笔的手猛地一顿,瞳孔因为极度的意外而微微放大。
他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那个消失了一年多、音讯全无、只留下埃及太阳城和阿斯加德深渊地牢两场惊天动地“烟花”传说的“麻烦精”,此刻正像个没事人一样,悠闲地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
路岑看着叶梵那副“见了鬼”的表情,嘴角愉悦的弧度扩大,抬起手,对着他随意地摆了摆,语气轻快得像是在问候邻居:
“好久不见啊!叶梵。”
“你!你……”叶梵猛地站起身,带得椅子向后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绕过宽大的办公桌,几步就跨到了沙发区,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在路岑身上来回扫视,确认她没有缺胳膊少腿,气息似乎……还比离开时更凝练深邃了?
他喉头滚动了几下,才把后半句带着担忧和难以置信的话说完:“……你回来了!”
他下意识地拿起茶几上的茶壶和干净的杯子,动作甚至有些手忙脚乱地给路岑倒了一杯热茶,推到路岑面前,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怎么样?这一年多……有没有受伤?”
即使知道她己成神,但孤身深入几大神国腹地搞出那么大动静,想想都让人心惊肉跳。(;看ˉ书o?a屋~¤! £¢首3?发`\
路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惬意地抿了一口,闻言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个“你在开什么玩笑”的傲娇表情。
“我是谁?我可是自然之神!”她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亮晶晶的,瞬间充满了分享欲,像个刚春游回来的孩子迫不及待要讲述见闻,“叶梵,我跟你说,我这次在外面玩得可开心了!”
“开心?”叶梵嘴角抽搐了一下,实在无法把“炸神庙”、“毁愿力”、“崩地牢”、“放次神
”这些词跟“开心”联系起来。
“对啊!”路岑完全无视了叶梵那复杂难言的表情,开始眉飞色舞、滔滔不绝地讲述她的“丰功伟绩”:
“埃及那个太阳城,金灿灿的,看着就晃眼!我随便找了几个节点……砰!一半神庙就变烟花了!
你是没看见,他们收集的那些愿力,五颜六色的,炸起来比过年放炮仗还好看!埃及那个太阳神拉的脸,我估计都气绿了!哈哈!”
“还有阿斯加德!那个深渊地牢,又冷又黑,关着一堆次神。那个叫芬里尔的狼崽子,脾气可真大!我把它放出来,它嗷一嗓子,整个阿斯加德都抖三抖!
还有那些被洛基坑惨了的次神们……啧啧,跑出来就跟疯了一样,见啥砸啥!奥丁那老头估计头发都要愁白了!哦对了,”
她狡黠地眨眨眼,压低了一点声音,带着恶作剧成功的得意,“我顺手还给他们留了点‘小礼物’,把锅甩给奥林匹斯了!现在希腊和北欧肯定在打嘴仗呢!精彩!”
她越说越兴奋,甚至手舞足蹈地比划着爆炸的场面,描述着那些神明气急败坏的样子,语气轻松得像是在分享旅游趣闻。o?第$¥÷一?看>*书#¤?网?!D `?3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