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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

她手一抖，差点把虚拟界面戳穿，"铃铛！你这时候刷什么阴间商品！"

萧寂尘眯起眼："夫人又在跟谁说话？"

帐内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

"我跟空气唠嗑不行吗！"凤柒柒心虚地别过脸，却见佛子忽然从袖中抽出一卷画轴。

"唰——"

画轴展开的瞬间，凤柒柒呼吸一滞。

画中少女一袭红衣坐在秋千上，裙摆飞扬，露出脚踝上的那一颗朱砂痣！

"为夫每日誊抄经文七遍，画夫人肖像七幅。"

萧寂尘指腹抚过画上题字，声音低哑，"五年，一万两千七百五十五张。"

凤柒柒心头猛地一跳。

帐外突然传来影一的轻咳："殿下，凤二小姐在营外哭晕了三次，刘知府请示是否要......"

"埋了。"萧寂尘头也不回。

"等等！"

凤柒柒一个激灵，"你刚说埋了？"

佛子转身走向红木案几，从最底层的抽屉取出一只雕花檀木匣。

"咔嗒"一声轻响，匣盖掀开——

满满一匣子肚兜！

海棠红、月白、藕荷色......每件角落都绣着"柒"字，最上面那件鸳鸯戏水的系带上，还沾着己经发黑的血迹。

"当年夫人留下的。"

他拈起那根细带，"为夫日日枕着入眠。"

凤柒柒头皮发麻。

这痴汉行为简首......

"报！"

影二突然冲进来，"凤二小姐撞柱了！说您不见她就血溅辕门！"

萧寂尘冷笑："让她溅。"

凤柒柒跳起来，"别！"我去会会这朵白莲......嗷！"

脚踝突然被铁钳般的手掌扣住，佛子一把将她拖回怀里，清冷的檀香气扑面而来，他鼻尖蹭过她耳垂：

"夫人想逃？"

"我逃你......唔！"

唇突然被含住。

不同于先前的粗暴，这个吻温柔得令人心颤，他舌尖带着淡淡的檀香味，一点点撬开她的牙关，像是巡视领地的猛兽，耐心地标记每一寸疆土。

凤柒柒瞪大眼，却见他眸底暗色翻涌——

"五年前你咬为夫一口，今日讨个利息。"